“傻妹妹你不是一直自称是东南亚药神吗?你医好了商隐的心病,也医好了我的绝世孤独症,甚至还医好了阿威的穷病。为什么就是医不好自己身体的疾病呢?”
说到最后的时候,老夏握着女人的手已经泣不成声了。
这个时候我大概能猜到了,可儿的妈妈应该是老夏的挚爱。然后不知怎么的就被可儿的爸爸倪威给横刀夺爱了,所以倪威才这么怕老夏吗?而且又关我爸什么事?他有什么心病呢?为什么在机场的时候倪威提到我爸,老夏就要揍他?
虽然心里有诸多疑问,但这个时候又万万不能开口问他,而且这些都是触痛了他们神经的陈年往事,就算我问了估计也没人会告诉我。
我往站在门口的倪威那里看了一眼,看到他摘下了眼镜,也在偷偷擦着眼泪。
大概过去了一分钟左右,老夏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往倪威那里走了过去。
走到倪威面前半米左右的时候,老夏抬起脚对着倪威的肚子就是一脚。倪威猝不及防,直接被这一脚踹了出去,两手撑在了走廊的扶手上才缓缓稳住,差点就老夏这一脚踹下楼。
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应该是倪威的手下们都上楼了。
“夏伯伯你忘记我爸说的话了,千万别冲动啊!”
我连忙过去拉住老夏。
“放手。他该死!”
老夏冷冷地说道。
我看到可儿跑出门扶着她爸,像看疯子一样地看着我们,心里特别难受。
“夏亦词!你别以为我真的怕你!”
倪威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给惹怒了,他毕竟有权有势惯了,三番两次被老夏这么羞辱肯定会忍不下去。
“可笑,难道你不怕么?给你五分钟,带着你的手下去把吴垠的那些东西全部拿出去烧掉,否则今天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
我看到老夏在说话的时候掐了一个手决,然后他的话音深深地印在了我们在场所有人的脑子里。这是一种灵魂被触动的强烈震慑感,这种感觉就一些像那天在图森郊外的养猪场被韩似穹的眼神给洗脑的那种感觉。
只见倪威一下子就脸色惨白地坐倒在了地上,吓得拼命点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言,你把表摘下来给可儿。”
老夏转过身来对我说,我看到他整个人已经虚弱到了极限,仿佛睁开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然后慢慢走向房内。
“小胖子你去给我搬个椅子来。”
“夏伯,我不叫胖子,我叫沈堃。”
“好的,胖子。我知道你叫什么了。胖子,我答应你,我以后会记住你叫什么的。以后不会再一直叫你胖子了。快去搬椅子,胖子!”
“夏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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