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辄答曰:不食三日矣。”有人暗自点头肯定了萧云落的回答。
萧云落问道:“《左传》桓公十八年春公将有行,遂与姜氏如齐,申繻何以劝桓公。”
“女有家,男有室,无相渎也,谓之有礼。易此,必败。”
诸葛青继续发问:“《大学》教我何以治国与治家。”
萧云落略作思索答道:“《诗》云:‘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宜其家人,而后可以教国人。《诗》云:宜兄宜弟,而后可以教国人。《诗》云:其仪不忒,正是四国。其为父子兄弟足法,而后民法之也。此谓治国在齐其家’。敢问青兄,何以做到中庸之道。”
诸葛青胸有成竹:“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做此四道可称中庸。”
云红袖见两人还要继续,连忙跑到两人中间:“等等,你们这些所谓的才子肯定都是熟读四书五经,比试这些对你们根本没难度,与其比试无聊的问答不如换换别的方式。”
“表弟,通读经史怎可说是无聊之举?”
“行,你们也别互相问了,这种简单的提问肯定难不倒你们两位大才子,这一局就当你们平手,接下来这一题我来出。”
“你出!”诸葛青真的觉得这人越来越可笑。
“你放心,我不会偏袒表哥,我出的问题他肯定没见过。”
“小环小玉,取笔墨。”云红袖也不管诸葛青同不同意,小环小玉很快取来笔墨纸砚铺在案桌上。
云红袖提笔:“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这句话该如何释义二位请吧!”
不少人看了这句话都是摇了摇头,这也太简单了,萧云落和诸葛青也是很快给出了答案,两人如出一辙,将完整的一句话断成了两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云红袖暗道果然如此,她拿着萧云落写下的那张纸叹息道:“表哥,我原本对你还抱有点期待,但是没想到你也让我失望了,先人的知识学得再多那也还是先人的知识,表哥为何不愿跳出先人的圈子去考虑问题?”
萧云落眼中带着疑惑不知自己作答哪里不对,同样的云红袖说的话也让他似有所感。
“这一题你们两人都只答对了一半,所以你们两人各输一局。”她拿起笔在新的纸上将刚才那句话断成了四段。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众人看向她写下的这句话皆是若有所思。诸葛青和萧云落看着这新断句也是皱眉思考。
杜文成这时候称赞说道:“有才公子不愧有才,然而百姓愚昧应先教化感悟才能有所思有所想,否则岂不是容易被煽风点火!”
云红袖点头应道:“杜公子说的没错,所以这种事自然要我们读书人去做,不然谁又能给百姓施以教化。”
诸葛青冷哼一声带有不满之意反驳:“哼,说得好听,百姓连饭都吃不饱,哪还有心思学文识字。”
“所以你们就花费重金包下这里,在这里高谈风月?”
“那你呢,腆着脸跑进来就是想要卖你的那些酒!”
杜文成见两人不到两句话又在针锋相对,无奈劝着:“两位都消消气,春风沁人,景色优美,何必大动肝火,萧公子恐怕误会了,我们聚在此可不是为了高谈风月。”
云红袖疑惑的看向一旁的萧云落。
“我们来此的确不是为了高谈风月。”
“不是为了高谈风月是为了什么?”
“他们是在等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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