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路过一直忧心忡忡守在门口的男人时,还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道,“去吧!快去快回。这丫头的脾气你也见识过了,若是醒来发现你在,怕是又要气死过去了。”
这回秦夜冕不再迟疑,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还会添乱,于是将手里的簪子往老人手里一放,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因为他知道无需多说什么,从兰馨阿菁和刚才老人一脸紧张的神情里他早已看出没有他她们也会将阿篱照顾的很好。
“对了,最近你的身子虚得很,可别太累了。”临走之前老人不忘叮嘱。
“嗯。”秦夜冕轻“嗯”了一声走了,没有再转身瞧上一眼,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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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们真的要只身前往吗?”送花怜妩出沼气林后刚回头的影很快在丰林郡出口遇上了秦夜冕。
“不然呢?”男人冷冷看了他一眼,与刚才站在屋舍里的紧张模样大相径庭。
“要不要将西北边关的·······。”影欲言又止,刚才听主子说起七年前的事,他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更是对刚才的花怜妩没了一点怜惜之情,毕竟都是花家的姐妹,如今在他心里只差没写上“骗子”二字了。
“不用。”若是这时候将西北边关的人马招回,那花家怕是不反也得反了。
而且这样一来,南楚就难逃与北凉当年一样一分为二的命运了,秦夜冕如是想。
“那怎么办?”影担心七年前的事若是花家人有意为之,那他们此次前去岂不是凶多吉少。
“暗那边可有传来什么消息?”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好,那就静观其变吧!”秦夜冕只是想去查一查七年前的事,倒不想将花家逼上谋逆之路。
当然他对当年花怜影的死也产生了诸多疑惑,想着趁此机会查个水落石出。
说完,男人大踏步离去,影则愁眉苦脸地跟着,心里总是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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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冕走后的三天,篱落一直昏迷不醒。等再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大家以为她哭也哭过了,气也气过了,应该就没事了。
结果出乎意料之外从那日之后人还是原来的人,没有再哭哭啼啼,但灵魂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郁郁寡欢的没什么精神。
甚至连说话都提不起劲来,哪怕药没停,身体却每况愈下,眼看越来越消瘦,让所有人都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韩一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高估了这孩子。
毕竟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而已,对感情的事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试想这世上若真有什么人能对感情的事一笑置之,那应该是爱的不够深,爱的不够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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