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气得连脚都站不稳了,因为这威胁来的突然又理直气壮,实在是严重碾压了他的男子气概。
“你看我敢不敢。”篱落自觉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尤其对有把柄在手的人更是没有一丝怜悯,捏着男人那本就红了的耳朵更是用力一拧。
“知道了,放手,放手。”花糖王疼得嗷嗷直叫,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妥协。
终于在拔腿狂奔下,在第三声钟声敲响之际赶到了“笑春风”。
“嘘!”篱落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才明白为何这里要这么早敲钟了,因为从她的住处到“笑春风”的饭厅实在是太远了。
她不禁想若是今天没有花糖王,她怕是就不用吃饭了。
要知道她本以为花家堡所在的位置就是山顶,结果人家生生给她上了一课,告诉她半山腰与山顶的距离。更是用实际行动来提醒你,吃饭是件多么得之不易的事。
“民以食为天”更是彻底沦落为如登天还难的事。
说好听点,在吃饭之余顺便锻炼了身体。说不好听一点,吃不吃得上饭各凭本事,若是吃不上也只能怪你自己无能。
而她显然是那个无能的人,别说三声钟响前到达,就是再给她来个十下也不见得能赶上。
所以她感觉住在花家堡的人真是太难了,吃个饭都这么费劲,实在不宜久留。
想到这里,她一脸苦逼地从男人背上爬下来,虚脱的差点站不稳。
于是手一抓,抓住了花糖王的腰带才堪堪稳住自己。
“干嘛?背你的人是我,怎么搞得好像你自己走了很多山路一样。”见她两腿发软,一副马上要瘫倒在地的模样,男人眼明手快地一把将她扶住,终于有了点幸灾乐祸的心思。
“你说你们花家怎么这么变态呢?吃个饭至于吗?”篱落满眼幽怨地望着他,“还好我不是你们花家人,要不然怕是一辈子也别想吃上饭了。”
“哈哈哈,确实!”花糖王被“变态”二字和篱落满眼的怨憎给逗乐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肆无忌惮的笑声从门外传入饭厅即刻吸引了厅里所有人的目光。
他们正齐刷刷地透过敞开的大门,望着立在门外石阶下的她们。
一个白衣赛雪,美若天仙。
一个不修边幅,放荡不羁。
一个撅着小嘴,演绎什么叫娇嗔。
一个开怀大笑,诠释什么是随性。
两人在夕阳最后的一点余辉里站着,居然十分和谐。
“好了,别笑了,赶紧扶我进去吧!”见花糖王笑个不停,篱落忍不住气恼地又扯了扯他的另一只耳朵。
“知道了,知道了,放手。”花糖王哀嚎着将她的手从耳朵上拿下来,然后顶着两只红耳朵领她进屋。
结果刚一进去,两人就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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