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却又好像在意料之中的要求让池白眼睛睁大了一瞬,对方宽大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腰,一双眼睛认真的看着他。
仿佛在说,你说过会乖乖听话的,
池白微垂着眼睫,不敢睁眼看他,颤颤巍巍的张开了小嘴。
时泽看着他听话的张嘴,对着他抬着头,藏在湿润饱满嘴唇下的小舌不停的动着,像是在向他发出邀请。
再也忍不住伸头凑过去。
又冷又薄的嘴唇压上他的,将池白饱满的粉粉的唇瓣压的陷下去。
时泽用力的吮吸着池白的嘴肉,在对方微张的唇瓣中,问到了对方嘴里细细密密的香气,香的人脑袋发晕。
时泽的亲的很用力,完全不知道什么循序渐进,池白就这样被他搂在怀里用力的嘬了五分钟嘴巴,他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麻了。
原本雪白的小脸都憋红了,脸上表情又苦又闷,整个人被亲的头晕目眩。
池白有些难受的哼唧着,抬起手有些无力的推着时泽的肩膀。
时泽被他哼唧的声音弄的后背发麻,感受到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他的嘴巴。
“真是娇气。”
池白被亲的迷迷糊糊,却还要被人倒打一耙说娇气。
嘴巴被放开,池白还以为过去了,他脑袋懵懵的,没有什么力气,像是被亲傻了一样,张着嘴茫然喘气,嘴里的香气直往时泽鼻子里钻。
“好了没?”时泽声音暗哑
“什、什么?”
“好了。”时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单方面的替他做了回答。
再次按住他的脑袋吻了上去,这次没有再亲已经被他磨出一圈粉晕的下唇瓣,而是诱哄着池白伸出舌头,不停的吸着,想把他含进自己的嘴巴里。
细密的香气从湿热热的唇缝里散发出来,时泽怎么闻都闻不够,喉结不断的滚动着做着吞咽的动作,急不可耐的咽下他的口水。
池白紧皱的一张小脸,满脸湿红,葱白一样细嫩的手指蜷着,搭在时泽的肩头,时不时的抖动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池白快要呼吸不过来,知道弄到他掉了眼泪,时泽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他的嘴。
但是他没有停,在他看来娇气包明明很舒服还要掉眼泪,就是故意在装可怜。
他一把捞起池白,抱住他的大腿两侧,把头埋入他白软的颈脖里,不断地舔舐着。
池白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乖乖把头垂在他的肩膀上,红着眼睛,抽着鼻子,任他胡作非为。
——好家伙,真能亲啊,把我老婆嘴都亲肿了。
——老婆就是这样被坏男人一步一步拐走的吗?
——大家看地上躺着的那个,像不像隔壁没了老婆的武大郎。
——哈哈哈哈夺笋啊!!!
又过了好久好久,原本安静的校园里突然传来了警笛声。
池白有些惊讶的问:“是你报的警吗?”
时泽蹙了下眉:“没有,不是我。”
池白也来不及思考,连忙推开时泽,跑向祁辞:“他一直没醒,你确定他没事吗?”
时泽冷冷的回答,语气带着点幸灾乐祸:“没事,不过可能要在床上躺一段时间了。”
“那她呢?”池白看向躺在地上的毫无生气的管理员。
“死了,身体里附身的鬼也消散了。”
听到警笛声已经到了综合楼楼下,池白催促着时泽:“你快点走,警察马上上来了。”
——
林奇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瘦弱的小男孩抱着另外一个躺在地上的少年蜷缩在墙角,整个教室里非常凌乱,看的出打斗的痕迹,教室中间躺着一个中年女子,长发覆面,生死不明。
池白看向冲进来的人,是一个熟悉面孔,上次在警察局见过的那个年轻警察。
池白站在教综合楼下,身上披着一件警服外套。
他半垂着头,鸦羽般的柔顺的刘海垂散下来,遮住了眉眼。
祁辞已经被救护车送往了医院。
管理员的尸体被警察抬了下来,被白布盖住,放在警车后面,随行的法医正在初步的勘查尸体。
林奇走过来,看着垂着头站在一旁的少年,开口说道;“池白同学,请你随我们回警局一趟。”
池白突然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
祁辞受伤昏迷,管理员死了,现在就他一个人清醒着。
如果他说管理员被鬼附身了,仅凭他的一面之词,警察会相信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