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摆摊自己有点慌,难道他都知道了,这么神奇吗,真的有点佩服这样的人了,观察那么仔细。
又仔细一想是不是自己太自卑了,会有这样的感受,不管咋说先找找感觉再说。
俩人把摊位摆起来,坐了一会,胡咧咧就说要去上厕所了,胡鹏叫住他:“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
要了那人的电话号码,在备注的时候总感觉不能备注胡咧咧,备注了上海的工作伙伴。
摆摊开始了,晚上人还是有的,刚过一个人问了价格,问懵了,这这么说,听了几遍的价格,现在有点记不清楚了。
两个摊位的东西,第一次说不清楚也是应该的,那人要了一个帽子。摆摊赚钱还挺容易,这么快就赚钱了,卖的是胡咧咧的帽子。
放一个过去给他摆上,他人也不在,都是帽子俩人卖的都是一样的,有竞争是好事,这样竞争不是好事吧,他俩是怎么共存的。
有一个可怕的想法从脑袋里路过,不是做生意的,高林在说谎。这事不可能的事,跟高林那么久,而且都是家里人,那这个摆摊的学问有点大了。
这里有厕所吗,自己也想上厕所了,刚才喝的啤酒。说来也是奇怪,送外卖快一个月了,这里哪里有厕所还不知道。
摆摊了外卖就干不了了,晚上回去好好想想咋回事。
“这个多少钱”一个女孩指着那个家伙放着的花问?这个好像忘记了,胡鹏回忆着网上看到的价格,
“20”胡鹏说
“那么贵吗?不是15吗?”
胡鹏说:“好的15”
姑娘拿钱拿花走人。
不明白都是他的东西让人瞧上了,还是高林的东西就不好看呀。
胡咧咧来了,远远的走过来还真有点文化人的意思,带个眼镜真有意思。
这肯定是一个小时候家里有点钱的主,天天看电视长大带眼镜,爸妈还以为读书有多用功什么的。
像我胡鹏就不带眼镜,学习当然也不好,不像哪位学习不好还带眼镜还说假名字,这人没劲死了。
胡咧咧说:“我们收摊吧,明天过来摆。”
这人有病吧,什么叫做收摊,那刚才为什么又要摆呢,那么随便吗,卖了两样东西的成就感现在有点舍不得离开。
胡鹏说:“等我上完厕所吧,厕所在哪里?”
胡咧咧指了厕所的位置,胡鹏去上厕所了。那个卖货的钱用给他吗,不给他了就把花钱给他。这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之前还以为有多厉害,现在才知道也是一个空有其表啥也不是。
上完厕所回去,胡咧咧东西收的差不多了。把买花的钱给他,他“不客气”的收下了,还跟自己说:“我和高林进货是一起进的。”
一起进的一起进的呗,说的跟真的一样,难道还一起卖吗,一起赚钱吗,一起分吗。
走在回家的路上有很多很多的想法从身体里冒出来,外卖哪里要辞职,电瓶车也不用买了,专门干摆摊吗。
创业了,现在创业了,从明天开始自己创业了,这是一个不小的进步呀。摆摊,摆摊,之前一直有过这样的想法,现在要实现了,一点都没有兴奋或者说要加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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