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来,加上通识草的治疗能恢复过来,不过需要一定时间。
风沧澜这番话引所有人侧目,尤其是殷。
“你说能治好我?”他的声音沙哑,似吞了沙砾般,像是锯子割动木头的声音。
风沧澜当即脸色一沉,“你嗓子。”
“被喂了哑药,现在虽然能说话了,但是声音回不到以前了。”
风沧澜强忍下内心的暴躁。
“能,不用担心,好好休息。”
“赤音让我给你带句话,穹苍榜第二已经被别人占领好久了。”
“你再不重返穹苍楼,只怕是没你位置了。”
留下这番话风沧澜径直离开,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她今天要先休息,明天以最佳的姿态给殷做手术。
谷主也跟着离开,却被两个徒弟拉住,“师傅,这当真是大师伯?以前可从来没听说过。”
“你们没听过的算什么?”
“她还不让我对外说,我们的关系呢。”
“为什么?”两人不解,想跟蝴蝶谷攀上关系的人可太多了,这大师伯竟然还不准对外说。
“为师哪儿知道为什么。”他回首看了一眼床榻之人,再看两个徒弟,“可能是觉着怕你们出去丢她的脸。”
“还好没把你倆送给她,不然真是丢脸。”
谷主离开,留下两个满头雾水的人。
“什么跟什么?”
“我们出山那也是给蝴蝶谷争光,怎么就丢她脸了。”
离开木屋,谷主把风沧澜带到了收拾出来的屋子,“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喊他们,反正他们都是你的小辈。”
“行。”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风沧澜洗漱就歇息。
蝴蝶谷却因为来了一个大师伯前所未有的热闹,“大师伯为啥头上带个东西啊?”
“我们都不知道大师伯长什么样。”
“不过听声音应该很漂亮。”
小徒弟们围坐一团,对风沧澜充满了好奇,感觉对方特别神秘。
第二天
风沧澜全副武装,准备给殷做手术取出手腕里的东西。
谷主知道风沧澜又要用那招,赶紧过来端茶倒水,“师姐啊,你这次医治能让我那准备出师的两个徒弟旁观吗?”
风沧澜结果茶盏轻描淡写扫了一眼,“怎么现在不觉得叫我师姐丢脸了?”
“怎么会!绝对不会,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让他们来把,只能旁观不能出声。”
“好!”谷主飞跑出去。
木屋里
风沧澜将准备好的东西摆放在一起,谷主领着两个徒弟进来,“师姐这位是云飞,这位是云秦。”
“你俩好好看着别出声。”嘱托完,谷主就离开了。
云飞云秦两人站在旁边,风沧澜净手擦干,拿着小刀走向殷。
小刀缓缓隔开手腕腐肉,旁观的两人登时脸色苍白。
她用小刀刮掉腐肉,另一只手用镊子钻进血肉中。
再拿出来,镊子上出现了被鲜血包裹的小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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