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承受力这么差?”郁昭年好像心情不错,说话时呼吸甚至凑近了些,即使语气是讥讽的。
窗外月光披洒进来,勾勒出屋子里炙热的一幕。
桑沐眸底闪过几抹微芒,避而不答,笑着问:“你是狗么?”
随时随地,不是狗是什么?
“那你——现在又算什么?”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郁昭年狠狠的撞上去,仿佛要将所有都揉进去。
身体不受控制的逐渐点燃,桑沐眼前却闪过一片黑,脑仁像是被根针刺了一下,疼的她骤然一个哆嗦。
她受痛的模样让郁昭年勾了勾唇,下一秒,他突地退开了一点,拉过她的手往地上一贯!
嘭的一声,身体骨节撞上坚硬地面的感觉不好受,深秋的衣物并没有起多少作用。
桑沐额头一层薄汗,死咬着的唇瓣早就浓浓一股铁锈味。
郁昭年重新覆了上来,没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凶狠粗鲁的动作一如对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
这是彼此心知肚明的折磨,已经持续了三年。
桑沐知道惩罚远不止于此,但今天不一样。
喉间猛地被一只大掌扼住,本就不顺的呼吸越发的浅薄,她难得挣扎了一下,同时突然扯了下自己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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