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哥你那蘑菇现在在哪?”
他说:“之前放在家供着现在留在车上当盆景。”
我说能不能带我们去你的车上看一看。
老司机忽然问我说:“是不是公司发的那一盆蘑菇搞的怪事?是不是我老婆的死和那蘑菇有关?大哥你告诉我!”他露出十分愤怒的样子。
我僵硬了一下想了想也就直说了把我知道的一些关于蘑菇的事情告诉他。
他听了怒不可揭颤抖不止。
“妈的!!那么歹毒我早就知道那个姓胡的人渣!平常拖欠咱们兄弟们的工资嘻嘻哈哈的笑面虎咱们会那么好心之前我们兄弟几个要跳楼叫发工资都根本不鸟我们现在生意忽然做大了我们几个开车的兄弟私底下就说这肯定有猫腻搞不好咱帮运的货不干净可现在那狗日的让我的老婆竟然和一盆蘑菇!!”
他气得发抖十指死死陷入肉里捏得指关节发白“那个盆栽如果真是死人只怕是胡老板家的老爸七十多岁的老头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
那个琪明贸易的老板那么恶毒把自己家寿终正寝的老头阴灵给你到家供着吃瓜吃香火还把你的老婆给
这一家子都是恶人啊。
我无法想象那么扭曲的事情周扒皮把穷人的血汗榨干那种家庭的孩子哪怕耳语目染也迟早和父辈一样不然怎么有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个老板能让自己死于马上风的儿子去那个对无辜漂亮的护士妹子刘晓茹结阴婚那个阴沉男人我就知道恶心。
“那老家伙老子搞死他!”
简邵浪脸上青筋重重暴起低吼一声狠狠一拍收银台桌上的茶杯飞起水撒了出来吓得我连忙把水杯扶起免得滚下了桌子。
我连忙拉着他:“老大哥老大哥咱别冲动从长计议你还别说之前我碰到和你一样的客人这个事情我想办法给你们弄他我也和他有仇我一妹子的朋友也给蘑菇害了。”
“我们都是苦命人见咱们穷人就欺负我们我的老婆我的老婆”简邵浪气得不行不断的喘差一点一口气没上来。
那种恶老板真的是人渣死不足惜。
我说:“咱们得默默收集证据扳倒那个胡老板。”
简邵浪沉默了一下低声说:“估计是有鬼咱老板神神秘秘的和一群人来往可能真是运毒品每次车里都加过一个东西我们偷偷看是个拳头大的小包可能是毒品心虚才让我们在家里供着那些恶心的玩意助运才能保佑我们一路畅通。”
我点点头。
老实说我们这边这类事情是比较多的我们这是小城市沿海码头而隔几个市又是中越边境本身就比较乱搞走私的人真不少。
我低声说:“哥们那胡老板让你们供着那东西都是让你们家的老婆以身饲虎喂着那些鬼崇才能保佑你们平安简直是不把你们当人看你们发动几个内部的兄弟暗中收集证据和我们里应外合扳倒他。”
他捏了捏拳头:对!
我叹气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多了那老板家大业大我们这几个阴人也没权没势开个纹身店收集证据是很困难而眼前有内部员工里应外合那就成事的可能性增大。
他们负责收集证据搞倒胡老板我们制裁那些阴人压力也轻松不少。
简邵浪缓了一口气说:“老板我车上是什么鬼?”
其实我心里也有些邪乎了知道了真相可谁和这个老哥抢方向盘难不成是躲在蘑菇里的男人阴灵?
我说我们得看看。
“车现在停在前面路口上大货车不方便开进来。”
他带着我和赵半仙、小青走了一百多米远到了街头十字路比较宽敞的一条路上看到了一辆大货车我们几个人上了车看到车上的盆景:长在土里怒直冲天的事物。
“车里有人在打架。”小青指着车里。
我问小青:“你看到了什么?”
“车上有一个恐怖浑身长小蘑菇的婴儿在和一个蘑菇飘出来的老头阴灵打架。”小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