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修一声嗤笑永远地离开了时家的庄园并带走了亡妻所有的东西。
“宴总那个小女孩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回程路上助理在宴时修的耳畔道“不过为什么?”
按照安蓝的咖位想要参演华海的作品那是下辈子的事情了而且《烽烟佳人》之前就已经定下了女二可是宴时修一声令下签了安蓝大方地给了她女二的角色。
宴时修揉揉额角忽然就想到了墓地那个女孩。
花不代表什么宴时修知道虽然这是时兰的秘密但是不代表时兰没有告诉别人真正让他心跳加速的是那个女孩进入墓园的访客登记信息这一列现在就在他手里而他手里还有另外一份东西时兰的笔迹。
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为什么能写出一模一样的字迹?
而且他已经让助理去查过时兰出事那天安蓝也在医院抢救时兰死亡安蓝复活。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无神论者宴时修不愿意相信这种荒唐的事情但是花和笔迹……无从解释。
车还在黑夜中急行这时候宴时修从时兰的遗物中拿出了她挂在时家庄园的相框并嘱咐助理:“把这张照片放大挂在我的卧室里。”
“……”
助理看不懂人在的时候两人针锋相对常常恶语刺伤对方现在人没了宴时修反而一副放不下的样子连婚戒都还戴在手上。
“宴总不试着……放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