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霍昭在可以让他跑一趟最迟明天就能知道结果。”时兰念叨此刻正在德国接受康复的人。
“双时的人倒也没有那么无能我派人分别去打听应该也很快。”宴时修道。
“宴时修我有一个更快的想法。”时兰看着宴时修忽然道。
宴时修喉咙滚了滚知道她早晚往这上面想便道:“没必要冒这个险。”
“这次不一样外界所有人都不知道我醒了与其不知道梅凤兰在哪挖坑不如我们请君入瓮化被动为主动。”
“一定要亲自?”
时兰知道他不会轻易松口便使了个眼神让徐英华外面去等。
徐英华收到信号立刻走人将空间留给了夫妻两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也知道我在想什么宴时修保护我不行吗?如果一直等下去如果这个宫丽歆真的有问题那么我临产的时候有多危险你想过吗?”
谁也不知道她有多少人脉毕竟宫丽歆在暗再加上一个梅凤兰要豁出一切闹出动静也是能伤人的。
宴时修不做声但也没松口。
“所以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宴时修我是时兰我从来不屑躲在任何人的羽翼之下让我们一起把那两颗毒瘤彻底拔除吧。”
其实大小姐已经足够尊重人了毕竟换做从前她从来也不屑于在乎谁的意见。
更何况这样耐着性子。
“我什么都听你的。”
说完时兰还拽着宴时修的衣袖晃了晃。
大小姐从来没有这样撒过娇看上去有些许的别扭但落在宴总眼里就是可爱。
“不擅自行动?”
大佬立即挺了挺自己隆起的小腹。
带着球怎么动?
最终宴总动摇了说:“等我先和警方商量部署。”
时兰点点头伸手抱住了宴时修的腰:“反正我就演昏迷往病床上一趟剩下的交给你们。”
会这么听话?
宴总倒是不信。
不过怀着孩子她应该也没有施展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