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在意那便不用言明可遵从于直觉。”其实暗魂偶尔也感觉到高晋看自己的神情带着一丝异样也许是感到愧疚或许也是霜木子所说的在意而仅仅只是这些。霜木子本想再说什么却被暗魂打断。
“好了不说这些了过几日我带你去一位神医那听说这位神医不仅医术了得且对女子怀胎的之事很是精通凡是他配置的保胎药物都很是管用我们不妨前去一看。”暗魂不想再言论高晋的话题于是把话题岔开。
“魂姐姐还真信有什么神医呢?”霜木子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什么神医、神算的不过打个虚名罢了。
“倒不是相信什么神医只是数人有所经历想来也不是挂着虚名;再说只是前去看看。”暗魂也是打听了许多妇人才得此消息而霜木子胎向一直不是太稳为了霜木子安心她也一直瞒着。
“好吧那魂姐姐可要一起看看才是。”霜木子一脸嬉笑的打趣着暗魂;其实走一遭倒也无谓反正也是闲着走动一下也好。
“死丫头”暗魂宠溺的在霜木子额头上点了一下屋内瞬时一阵悦耳的嬉笑声。
霜木子与暗魂都怀有身孕便向杜妈妈言明只能偶尔出场献曲、献琴;杜妈妈虽不愿但她也是识相的人放着好人不做难不成去得罪高晋于是痛痛快快的答应了。
余子夏自成亲以来已有一月有余只是每次同房后下腹都会隐隐作痛且没有丝毫有孕的征兆于是便派人打听了这方面之事巧的是也寻得了那位神医;余子夏经人带领来到一僻静的胡同里只见‘医仙居’三字高高挂着想来就是此处。
余子夏走进只见一位头戴斗笠的男子正着笔写字因为斗笠的遮挡并看不出男子的年纪既称神想来也该有些年纪了吧。
余子夏轻声道“敢问可是钟神医?”
“把手伸过来。”男子放下手中的笔并看不见表情只是音声略带沧桑也该是老者。
“啊?”余子夏一时没反应过来心里只想着男女授受不亲。
男子冷声道“姑娘不是来看病?”
“奴家自是来看病失礼之处望神医见谅。”余子夏之才反应过来神医的话为何意;于是将玉手伸出;神医随手在桌上拿了一根丝搭在余子夏的玉腕上;只是数秒的功夫神医收手。
“敢问神医奴家可有病症?”余子夏见神医如此高术想来也不用自己言明身体的症状了。
神医道;“姑娘是想问孕育之事?”
“奴家正是此意。”余子夏既来了定要弄个明白。
“怕是要让姑娘失望了。”神医明显感叹的语气。
“奴家不明望神医直言相告。”余子夏心里微微带着一丝不安。
“姑娘曾滑过胎身体受了创伤再加上吸拭了一味麝香粉所以姑娘已不能再孕。”神医迟疑了一下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消息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是多么大的打击。
而这样的消息对余子夏而言犹如晴天霹雳好不容易如愿以偿的嫁给了宋景然现在自己竟不能生育老天是不是太会捉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