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程怡这样的解释终于有些释然了。如果程怡真的疯狂到为了萧天而去做出有损云天利益的事她还真就不敢和程怡合作了。
脑海中浮现出裘岩看着采月的眼神她的心如被火烫一般。
“好我答应你!但周采月是个很聪明的人我不敢保证可以成功。”
“不管你成不成功我们的报价我都会给你。到时候我的目的达到了希望你的目的也能达成。”说完程怡离开了咖啡厅。
之后的事情果然如程怡所料裘岩将标书全本给了采月。
她故意装作不小心将咖啡洒在采月的身上趁她用纸巾吸咖啡时偷看到了标书总价。
采月不想多留想要提前离开回家。翁玉立即从心事中醒过来抓着她不许走。
“你难得和大家一起出来玩就多呆一会儿吧。”
采月只好留下来和大家一起玩着猜拳的游戏。她心不在焉输了很多喝了不少酒。
有一个同事点了一首《最爱我的人伤我最深》。
我最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进退我无权选择。
紧紧关上心门留下片刻温存只怕还有来生我爱的依然最真。
极力想要掩盖和愈合的伤口又一次撕裂一般地疼起来。
她一个人坐到了一边拿起面前的一杯酒也不管是什么酒了一口气就喝了个底朝天。连着五杯满满的酒下肚后那股痛依然纠缠着她。她一个人默默地离开了包间走进了蹦的大厅。
因为是周末围绕着的厅的座位上坐满了人。这会儿的厅里灯光昏暗音乐却是暧昧而缓慢跳舞的人也不算特别的多。
采月走上了正中央的舞池在昏暗的灯光中开始缓缓摆动自己的身体。
跳了一会儿厅的的灯光突然开始旋转随着dj一声大吼舒缓的节奏突然就变得鼔点分明而热烈起来。看来dj经过刚刚的酝酿后要掀起今晚的一个high潮了。
人群一下子兴奋起来舞池很快变得拥挤没有进入舞池的人在座位上也是随着节奏摆着肩扭着腰。
采月在生日宴上和刚刚的包房中都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已是醉意朦胧。就着这醉意她完全融入了人群一边摇着头一边摆着身体旁若无人地舞动起来。
很快就有人向她围拢过来当她发觉不对睁开眼时她发现她被至少五六个男人包围在了正当中。他们的眼光汇聚在她的身上很是不怀好意。
其中一个更是凑近她大声喊道:“美女过去一起喝一杯如何?我请客!”另几个听了就一起起哄:“喝一杯哦!”
采月停止了扭动她想离开却被几人完全围住根本无法脱身只得大声吼了一句:“让开!”
几个人不仅没有让开还兴奋地大笑起来。
“小姐不要这么凶嘛!交个朋友如何!”
还是刚刚那个对她说请客喝酒的男人在说话看起来他是这几个人的头。在昏暗旋转的各色灯光下采月看到他的头发像一把扫把一样在头顶堆着。
“我现在没心情和谁交朋友滚开!”
扫把头冲自己的同伙看了一眼狂笑起来:“哥几个听见没?美女让我滚?好呀我滚和你一起滚床单!”
采月一听明白自己这是遇到真流氓了。
扫把头已伸出手要来抱她她双臂一扭一缩就挣脱了扫把头的纠缠。她想使用擒拿术将对方摔倒但五六个人紧紧地围着她根本没空间施展开。而且因为喝了许多酒的缘故她的身体反应也迟钝了。
这时附近的人群因为她和这伙人的争执有些停了下来不时地朝他们这边看看却没有人出面制止。
圣龙吧是本市有名的娱乐场所为了防止有人喝了酒闹事影响做生意配备了不少保镖。像采月现在这种情况通常吧里都会有人前来过问发生了什么事然后进行调解。但今天却没有人过来。
对许多事已经明了的采月这时已经明白她现在遇到的这伙人不仅是真正的流氓恐怕还是很不好惹的流氓。否则圣龙吧里的人不会到现在也不露面。
她想大喊把翁玉和同事们喊出来但的厅里的音乐闹轰轰的恐怕就是她喊破了喉咙翁玉她们也是听不到一个字的。
她咬了咬牙没人出面那就只有靠自己了。
扫把头心中的那把邪火这会儿被采月惹得旺旺的他张开双臂就朝她抱去。她闪无可闪躲无可躲被对方真的抱住了。
她从未吃过这种亏哪里肯善罢干休黑暗中抓起抱她的那个扫把头的胳膊用力就是一咬这一咬不说深及入骨也是当场见血。
扫把头“嗷”地一声惨叫就放开了她她乘机猛地一推他就冲出了包围圈。
这圣龙部内部像个迷宫一样混乱中她头昏眼花也认不出他们的包房是哪一间了绕了一个圈越绕越远那几个男人却已经突破跳舞的人群朝她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