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告诉你因为你欠我们的钱!”
那人忽然露出凶相一把死死抱住了况且。随即从街角的暗处里又冲出几个人上来按住况且的手脚先前那人用力抱住况且的头。
此时一辆马车飞驰过来这几人把况且推搡进马车里然后用麻绳把他手脚都倒绑起来就如捆绑一头猪一般随后马车飞驰而去。
况且被压倒在车座下脑子却是清醒的他明白自己这是被绑架了。
但是他不明白这都是些什么人欠他们的钱又是从何说起?
况且脸面紧贴着冰冷的车底板背上还有两只脚死死踩着好像是怕他突然跳起来。
他心里一阵哀叹:没想到回到家了反而吃了这么大的亏他在凤阳面对空空道门和护祖派两方超级高手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不怨天不怨地只怨他太大意了而且过早放弃了抵抗。刚开始的时候他是有可能挣脱开几个人的只是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想要知道是谁想要绑架他目的是什么?他有点好奇所以放弃了挣脱结果现在被人捆得跟死猪一个模样。
此刻他运转内力试图悄悄把手脚从绳子里滑脱出来挣了半天虽然没能成功却换来一个意外惊喜:手脚不那么麻木了不一会那种酸疼感也消失了。
“几位兄弟你们这是想做什么赶紧放了我别惹祸上身。”况且喊道。
“老实些再不老实就在这儿做了你。”背上一只大脚踩下来踩得他胸腔都快扁平了一阵剧痛传遍全身。
“轻点万一一脚踩死了到哪里去弄钱啊。”一个声音埋怨到况且能听出来这就是那个最开始叫住他并第一个抓住他的人。
“你们想钱想疯了我告诉你们这么做是在要自己的命。”况且**道。
“这小子嘴倒是不饶人你以为我们是被吓大的吗?乖乖的跟我们去拿了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一个声音嗤笑道。
“你们不是厦大的你们是北大的行了吧。”况且没好气地说。他的声音从嘴跟车底之间的缝隙中传出听上去有些怪怪的还带着丝丝的摩擦音。
“什么吓大的背大的这小子还油嘴油舌的都死到临头了还有这心思在这耍嘴皮子玩。”又一个声音笑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会不会找错人了干嘛绑我我没有钱啊。”况且继续挣扎着说到。
“你没有钱你那些同伙抢劫南家的财物也有几十万两银子了吧居然还说没钱?!”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说道。
“抢劫南家?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是南家的人吗?”况且这下子明白了奋力嚷道。
不过他还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是些地痞混混想趁机捞外快还是南家派来的对手。两者显然大不一样冤有头债有主他总得搞清楚这一点。
况且凭感觉判断这些人不是江湖上道上的人马。因为江湖人士一旦进城就会被知府衙门遍布城里的眼线发现更不用说现在魏国公和小王爷还在苏州城里耳目更多眼线更广唯有本地人才能掩人耳目、瞒天过海。
那些人并不怕况且乱喊乱叫马车行走时发出的轰隆隆的声响足以盖住车里的声音。
一个声音贴着他后脑勺道:“小子我们都打听清楚了南家那些货物就是被你那些同伙抢劫的一会带去个安静的地方你老老实实给我写张条子让他们拿出十万两银子就放了你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们撕了你这张肉票。”
况且心里苦笑上次被人追杀是为了一张莫须有的藏宝图这次这些人胃口倒是小了只要十万两银子。
不过这一说况且心里就敞亮了这些人无疑是当地的地痞混混道听途说了南家的被劫案想乘机捞一把。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下了然后几个人抬手抬脚地把况且扔进一个仓库里里面点着一盏油灯只照亮了一小块地方四周是一片昏暗。
此时况且已经百分百确认这些人的确是本地人只有特别熟悉路径了解地形才能避开巡夜的人。
况且被绑在一张粗糙的木头椅子上上面落满了灰尘他一坐下灰尘扬起眼前更加昏暗。况且的心里却是毫无惧怕他感觉这简直就是一场不大靠谱的游戏。
“几位兄弟咱们没事别闹着玩儿了赶紧把我放了就当没这回事。我也不认识你们你们也不认识我好不好?大家相互谁也不欠谁的就当不认识、没见过。”况且一直等灰尘重新落下这才开口说话。
“这小子是不是被咱们吓疯了还以为咱们跟他闹着玩呢。”一个人哈哈笑道。
“是啊我真以为你们是闹着玩的南家的钱我一份没拿而且也不知道谁拿了。你们捉我来肯定是找错人了。”况且正色道一点不慌张。他泰然的神色让那几位很是生气。
“这小子真有点自以为是啊看样子不给点苦头吃还是个不听话的主。”一人上前向他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