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况且缓缓拉开卷轴。
画卷刚打开三分之一周鼎成就被画上的神韵击中了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鼻子立时流出血来。
“怎么了哥你放出妖怪了不成?”萧妮儿吓得脸都变色了。
况且也是懵了赶紧把画收了起来。这也太敏感了变态了吧只看一眼就流鼻血了这是一幅山水古画又不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周鼎成用袖子擦去鼻血眼睛仍然在放光:“你给我看完呀。”
“你没事吧要不咱们明天再看。”况且试探着问道。
“不我没事精神着呢。”周鼎成一副急吼吼的样子。
“没事就好。”况且这次一下子拉开三分之二。
周鼎成看了两眼猛然捂住眼睛这次没流鼻血而是跳着脚叫了起来身上向外冒着热气头发一根根竖了起来。
“怎么了?”
别说萧妮儿这次就连况且也被吓着了看画怎么会看成这样啊古画再好也只是用来欣赏临摹的人怎么会像进了桑拿房一样还怒发冲冠了呢?
“大哥……怎么了?”萧妮儿上下牙齿磕碰有声。
“他没事就是反应太激烈了点。”况且把画先收起来小心翼翼地盯着唯恐周鼎成一个承受不住爆体而亡。
“妙啊妙哉妙不可言也。”周鼎成就像一个酒鬼喝到一口仙酿一般兀自陶醉在刚刚得到的画韵中仿佛已经置身另外一个世界一个梦幻的世界。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王府的女护卫首领带着两个人冲进来。
她们也听到了周鼎成那非人一般的惨叫简直就跟狼嚎一般吓得她们发根齐竖。她们都以为况且这里有出了什么特殊状况才什么也不顾地冲了进来。
“滚!”周鼎成大手一挥。
他正在回味画中神韵这当口有人打扰他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什么王府护卫李府护卫根本不在他眼里就是王爷来了赶上这个点他也是一样呵斥。
况且急忙上前打躬作揖道:“几位姐姐请大人大量别跟我这浑大哥一般见识他这是犯癫病了。”
周鼎成外号癫子他的疯病天下闻名王府中人也是尽人皆知而且大家也都知道癫子犯病时招惹不得。
那个女首领苦笑道:“况公子你别让周大人叫好不好您也得体谅我们这些下人我们就是负责公子安全的听到这怪异的声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再者说了就是没事这声音听着越太瘆人了。”
况且急忙道:“姐姐放心我尽量安抚好他另外请姐姐告诉外边的人今晚听到什么声音都不用理会。”
他也只能这么说根本没法料定接下来周鼎成还会闹出多大动静。
萧妮儿也是纳闷这好端端的人看个画怎么会这样呀?况且在武侯府看字画时也是一头扎进去拔不出来一看就是一天能连续看十天半月的却也没像这样啊。干嘛要叫啊搞不懂!
萧妮儿搞不懂况且同样也无法理解他对书法绘画就够痴迷的了但显然跟周鼎成相比不是等量级的差别而是本质的差别。
“能不能请周大人换个地方看画啊?”女首领大致明白了周鼎成呼号的缘故在他手里紧紧握着的那张画就是祸根子。
“这个恐怕不行。这样啊几位姐姐今晚务必多担待这些就算压惊的酒钱了。”况且说着拿出一叠银票子塞给女首领。
让周鼎成将画带出去看况且可真的不敢就算在家里看最后能不能还回来都是未知数要是带走了就没任何指望了。他宁可多费看得见的银子也不做肉包子打狗的事情。
“这个我可不能收保护公子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女首领急忙推托。
“话不能这样说啊姐姐们为了我在外边挨冻受累这点意思都不收下就是不给兄弟面子了。”况且好说歹说把一千两银票塞给女首领怎么分他就不管了。
“好吧那我就给大家说说去。”
看到手中银票的数额女首领心里好受多了她们虽然是王府的每月的月钱也就是几十两银子吃住当然由王府统管。
此时周鼎成呆立在那里手里握着那幅卷轴既不打开也不松手人已经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