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东你瞎说什么啊?!”文征尘微怒道他已经猜出对方是在拱火。
此人是苏庆则的堂弟平时苏庆则说况且坏话时他总是在一旁帮腔两人一唱一和典型的一对难兄难弟。先前况且把苏庆则吓得失魂落魄他在旁边看出了苗头又不便发作此时恰好借助此事祸水东引。
“我可没有瞎说我只是听说啊现在秋香姑娘谁的话都不听只听况且的谁的面子都不给就况且的面子大。至于真假我就不知道了。现在就连丝丝、文宾都没能把秋香姑娘请下来我看只有让况且试一下大家说对不对啊?”苏庆东索性摇起了鹅毛扇煽风点火。
“是你娘的狗屁!你这点心思以为大家看不出来?苏庆东你少玩阴的况且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哥俩了?!再这么弄非揍你一顿不可!”文征尘恼了站起来指着苏庆东的鼻子骂道。
“姓文的我怎么弄难道还得征求你的意见吗?你整天维护这小子究竟得了他多少好处?我为伯虎兄着想有什么不对!我看倒是你在借题发挥吧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苏庆东也站起身斜着脑袋跟对方杠上了。
“姓苏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揍扁你!”文征尘气得发疯一下子窜了过去就要上前揪苏庆东。
旁边几个人急忙拉住文征尘同时也摁住苏庆东劝道:“别闹你们这是干嘛啊今天什么日子不知道啊你们这不是砸文宾的场子吗?真要干请另择日不迟。”
多人拦阻两人也真动不了手只能彼此怒目相向把火憋在肚子里以后有机会再发泄。
况且远远地在一旁冷眼旁观他当然知道苏庆东玩的是借刀杀人的把戏唐伯虎想见秋香那是他们之间的事跟别人无关吗?爱见不见。说好听的苏庆东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说难听的就是没事找抽。文征尘的举动一点没错。假如换着有人对文征尘如此他也不会坐视不管。
石榴一时间被闹糊涂了不知道苏庆东唱的是哪出戏干嘛把麻烦事扯到况且身上。
望着石榴焦急的神色况且决定出手于是对苏庆东拱手笑道:“这位是苏兄吧一会酒宴过后请先别走咱们似乎有必要好好交流一下。”
“交流就交流你以为我怕你要不现在就出去。”苏庆东冷笑道。
“好啊请。”况且伸手作请势。
他也真的怒了倒不是怕唐伯虎吃醋什么的那是不值一提的事问题是这家伙上来就玩阴谋坚决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怎么也得有个说法。
“况且算了别冲动。”石榴急忙上前劝阻。
“我说哥几个这是怎么了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这酒还没上怎么就都多了?”文宾应声从门外哈哈笑着走进来。
“没事就是有人想找不自在而且专挑你跟丝丝酒店开张的日子用心险恶啊。”文征尘斜视一眼苏庆东冷笑道。
“文征尘我只是说了几句实话怎么就成了用心险恶?我看真正用心险恶的是你吧。”苏庆东倒打一耙。
“狗屁实话你有本事把刚才的话儿重复一遍。”文征尘再度恼怒起来。
“说就说。”
苏庆东把刚才那番话真的重复一遍然后问道:“文宾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吧现在咱们这里的人是不是只有况且能把秋香姑娘请下来?”
文宾默然这话的确是用心险恶却也不能说错他跟丝丝没能劝动秋香石榴也不行就是行也不会掺和这事其余人更别说了还真的只有况且才能把秋香请下来。
文征明见唐伯虎一副欲吃人却无从下口的样子急忙道:“况且既然这样你不妨辛苦一趟把秋香姑娘请下来跟大家见见也好。”
“征明你说的这是什么糊涂话啊?”文征尘一惊没想到文征明居然顺着苏庆东的话头这不乱套了嘛。
“这是糊涂话吗?伯虎为什么来的大家都知道君子成人之美嘛。”文征明故意装糊涂。
况且心里突然一声脆响好像什么东西碎了心中不由得一阵悲伤一个偶像轰然倒塌。这个文征明啊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居然也是一肚子坏水!当然在唐伯虎与况且之间他选择站在哪一边不言自明。
“况且兄那就只好辛苦你一趟了。”唐伯虎板着面孔生硬地跟着说道。
“辛苦一趟凭什么?”况且大怒脸上倒是淡然之色愤怒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不用凭什么就凭这是我说的。”唐伯虎口气中多出一种霸道犹如一柄寒刃出鞘。
“你说的?笑话你算老几啊!”况且毫不客气用对小儿的口吻顶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