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的笑声越来越张狂楚凤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走在棉花上。
倒下的瞬间就看到原本被打昏在床上的男人抬手剥开了身上什么东西接着就看见一个人形壳子剥落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妪出现在眼前……
很快楚凤辞被黑暗吞噬彻底没了意识。
帝尘渊这一天都心神不宁。
窗外是皑皑白雪覆盖的景象被白雪压垮了的竹枝弹动了一下晃荡下之下白雪簌簌落下。
平铺在桌上的宣纸被钻进来的风吹得翘起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寒末端着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场景赶紧加快脚步拿起镇尺压住要被吹跑的宣纸宣纸上只有两个字——阿辞。
寒末将茶放到桌上望着站在窗边的主子窸窸窣窣夹带着雪花的风撩动主子的衣袍主子却如同泰山一般屹然不动周身的寒气比窗外袭来的还有冷冽上几分。
“寒青?雪月?!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温瑜的声音很响语气十分急切。
寒末反应过来时站在窗边的主子已经没了踪影赶紧顺着温瑜的声音追去……
“主子是属下…办事不利没能保护好楚小姐请请主子责罚……”
“行了什么责罚不责罚的要责罚也得等你捡回一条命再说!别乱动再乱动针扎偏了你就可以直接见阎王去了!”
温瑜一手将重伤的寒青再次按在床上另一手拿起银针就扎下寒末还想说什么但是整个人就跟泄了气似的瘫软下来两眼没有焦点。
“非要这样才能老实。”
明明是调侃的话但是温瑜说的极其的严厉脸上连往日尝挂在嘴边的笑意都没了面部紧绷看起来格外的严肃。
外间。
帝尘渊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捏着一朵盛开的红花花瓣层层叠叠开的是娇艳欲滴鲜红的颜色像是被鲜血浸透了一样在这处处被白雪覆盖的季节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窗外开始飘着雪花挂着屋檐下的五角挡风灯是漆黑夜里仅存的光点。
寒末进来时像个雪人掀着帘子像是被风雪卷进来的一样。
一进来就跪在地上。
“主子恕罪属下无能……没能查到楚小姐的下落……”
外面的风雪尖锐的像是刺像是刀刃吹着脸上又像是钩子狠狠地在剥你的皮肉。
可是此时此刻对于寒末来说他宁愿去承受风雪带来的冲击和疼痛。
因为比起风雪主子的惩罚更加令他难以承受。
“请主子责罚!”
寒末眼一闭抬手就抽出挂在腰间的匕首双手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