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尘渊抬手抹掉她的泪对着帐外低吼“滚!”
高阳侯脚步一顿被这一声吼的脸色都变了谁说帝尘渊伤重不行了?
听这中气十足的样子分明行的很!
“国师还真是好兴致!连当朝为官不得白日荒淫的规矩的都忘了本侯必要去陛下那里参你一本!”
说完甩袖离开!
楚凤辞已经没有心思再管高阳侯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帝尘渊生怕他会从自己面前消失一样“阿渊你醒了……”
帝尘渊眼神变得迷离猛然间趴了下来重重地砸在她的身上“阿辞别怕我在……”
这一声呢喃让楚凤辞眼泪彻底憋不住痛哭起来“阿渊!阿渊——”
得到消息的高承埏快马加鞭地赶来国师府翻身下马刚往府中跑就对上了走出来的父亲高阳侯且脸色十分不好。
高阳侯看到儿子高承埏愣了下脸色一冷“你怎么来了?”
高承埏吞吐他总不能说自己在君柏那里得到了国师府侍卫传递的消息匆忙过来劝他回去的吧?
“我听说帝尘渊不行了所以来看看。父亲这是已经进去看过了?那帝尘渊他?”
高阳侯冷哼“?什么不行?都是骗人的鬼话!不仅行得很还夜夜笙歌荒淫无度!别看了回家!”
说着就翻身上了马。
高承埏听蒙了夜夜笙歌?荒淫无度?
这确定是在说帝尘渊吗?他怎么听着觉得父亲是在骂他?
“还愣着干什么?准备在这里给人站岗?”高阳侯见着还愣着原地的儿子语气不悦“上马回家!”
“来了来了。”高承埏最怕的就是父亲发火发火的时候他要是敢忤逆那就完了所以赶紧上马跟在父亲身后回去时不时地回头看了眼国师府。
心中满是疑问。
这帝尘渊到底有没有事?
还有究竟是什么事情竟能让他父亲如此生气?
府中温瑜给帝尘渊施了针出来时眉头都是紧皱着的脸色凝重极了。
“十二个时辰十二个时辰里如果拿不到血参就回天乏力。”
楚凤辞腿脚一软浑身像是被人抽光了力气一样扶着柱子才能站稳。
“我去!给我马我现在就去!”
温瑜见她坚决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楚凤辞果断拒绝“阿渊情况不定不能离开你还有你们两个。”
她看向寒青、寒末从他们的神色中她就知道他们想说什么。
但她只是神情凝重的叮嘱道:“高阳侯只是被我一时骗了过去但是难保他不会回过神所以你们必须得留下保护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