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老师这是咋了?”
“不知道光听见枪声了。”
“您没吃饭?”
“乱的一塌糊涂没敢进馆子。”
两人站在书铺门口看着街面。
救护车很快到了抬走了惊弦和那个日本司机。
整条街都被封锁了关老师内心无比煎熬。
担心关队长他们是否能逃脱担心惊弦同志是否有生命危险。
这一刻关老师深深的自责如果不是自己疏忽没有看紧关队长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槐花今儿早起依旧吐的厉害勉强喝碗白米粥也吐的一干二净。昨夜起了四五次夜没睡好。吐光胃里的食物整个人跟虚脱了一样迷迷糊糊的直接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槐花躺在床上突然间就觉得心慌硬撑着起身下楼。
王嫂子正忙着收拾餐桌。
“先生还没回来?”
“太太醒了先生还没回来应该快了。”
“哦。”
槐花捂住胸口坐在壁炉前脸色苍白。
王嫂子看一眼刚从厨房出来的关嫂子。
王嫂子走过来轻声问:“太太可是不舒坦?”
“心慌的厉害。”
“怕是饿的要不太太先垫点?”
槐花摇摇头。
“等先生一起。”
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时间越来越难熬一秒一秒槐花的心慌的越来越厉害。
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槐花突然起身走到电话机旁。
轻寒办公室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心慌的感觉越来越盛。槐花无力的扔下电话眼泪瞬间纷纷落下槐花软软的跌坐在地上。
“太太。”
“太太。”
王嫂子和关嫂子不明所以一看槐花的样子具是一惊顾不得其他忙着跑过来扶起槐花。
“寒哥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接电话?”
两人对看一眼王嫂子轻声劝慰:“先生是大忙人哪里就特特的等在电话旁。”
两人扶着槐花坐在壁炉前的贵妃榻上王嫂子赶紧添了几根柴让炉火烧的旺旺的。
槐花心神不宁心里的担忧又不能说出来。焦虑不安折磨着内心槐花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只能等。
漫长的两个小时仿佛一个世纪一般漫长。
下午四点电话突兀的响起槐花一个蹦子跳起来跑过去接起电话。
“耿太太吗?”
“是您哪位?”
“我是山下耿先生受伤正在医院抢救。”
“什么?受伤抢救……”
槐花手一软松开了电话电话里的声音一句也听不清软软的倒下关嫂子急忙接起电话。
“先生在哪家医院?”
“中日友好医院。”
槐花猛然起身不顾一切的往外跑。关嫂子追上去拉住槐花急声说:“太太慢点我去给您拿大衣。”
王嫂子已经拿了大衣过来快速给槐花穿上。
“我陪太太先过去你守在家里有事也好有个照应。”
“行路上慢着点。太太您别忘了您肚子里还有一个。”
槐花流着泪摸着肚子压住心头的恐惧和不安低声说:“我知道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槐花放声大哭。
王嫂子和关嫂子小声劝慰着。
“太太您得挺住先生那边还等您做主呢。”
“是啊太太啥情况还不知道咱去医院瞅瞅。一定会没事的您安心。”
“先生是好人好人有好报。”
槐花抹一把泪低声说:“走去医院。”
槐花赶到医院时轻寒刚从手术室出来。
武田太郎和酒井都在。
王嫂子扶着槐花跑过去槐花扑在平车上大声哭叫。
“寒哥寒哥……”
“请这位太太冷静病人刚做完手术还未清醒。”
王嫂子拉开槐花:“太太先生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