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上楼梳妆打扮轻寒坐在壁炉前随手翻看这两天的报纸。
春分已过了几天马上就清明了。奉天的气温依然有些冷壁炉的火压着星点的热气就足以温暖。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轻寒回头看过去瞬间屏住了呼吸。
槐花身穿绿色绣着金色牡丹的高领旗袍长长的后摆拖地金色的牡丹扫在脚面。头发光溜溜的梳在脑后金色流苏的耳坠玫色艳丽的口红。精致的五官出尘脱俗明眸皓齿倾国倾城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华贵。顾盼生辉高傲妖娆。
轻寒觉得自己不能呼吸轻寒困难的喝口凉茶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槐花慢慢走下楼梯。
轻寒起身快步走到楼梯下朝着槐花伸出手。
槐花把白嫩纤细娇小的手放进轻寒的大掌中优雅高贵的慢慢走下楼梯。
轻寒一把搂住槐花附耳低语:“你真美!”
槐花瞥一眼轻寒悠悠说道:“今儿我可有任务不得好好完成。”
轻寒笑了宠溺的说:“是小丫头有任务必须让人过目不忘一见惊艳。”
“车来了?”
“嗯就等你了。”
两人各自穿上大衣往门外走去。
轻寒开车直接去了位于将军路的张大夫那里。
槐花来过几次与张大夫已经相熟。张大夫看着槐花身边的轻寒心里暗暗一笑总算没白费力这不是奉天的红人耿先生吗。
张大夫立马笑意嫣嫣的跟两人寒暄一副想病人所想的好大夫形象。
“耿太太这胎基本上是坐稳了保胎药可以停了。老朽再开个温养的方子保准耿太太生个健康聪明的大胖小子。”
轻寒微微颔首:“有劳老先生。等夫人与我得以达成心愿之时耿某定当亲自上门重谢。”
“好说好说。”
照旧拿了三付药张大夫亲自送两人出门。
轻寒和槐花自是一脸的高兴喜气洋洋的上车离开。
两人直接去了奉天最好的馆子正是饭点馆子里人满为患竟是没有了包厢。
轻寒一脸不高兴的看着掌柜的掌柜的抹一把脑门子上的汗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槐花满不在乎的说:“就我们俩你看着安排吧。”
轻寒似是不满淡淡的看一眼槐花倒也没反对。
掌柜的一看麻利的安排了二楼一张靠窗的桌子槐花一脸高兴轻寒一脸郁闷。两人分坐两边菜很快上齐了。
槐花兴致勃勃的低头品尝菜肴轻寒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槐花吃了几口抬头看见轻寒的神色微微一皱眉低声说了句什么轻寒立马沉下脸极为不满的瞥一眼槐花槐花嘟着嘴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轻寒勃然大怒重重的放下筷子。
槐花漂亮的眼睛里瞬间溢满泪水欲语还休梨花带雨似是受了无尽的委屈。
轻寒不耐的压制自己的烦躁低声说:“古人诚不欺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每日这样能不能换个花样?”
槐花低声抽噎抽抽搭搭的低语:“我一直这样子从小到大都这样。”
轻寒不耐烦的说:“好了赶紧用饭不准哭。”
槐花强忍着泪一脸沮丧的低头用饭模样委屈极了。
轻寒也低头用饭无意中抬头就看见槐花一脸委屈的模样啪一声放下筷子烦躁的说:“有完没完?”
槐花哇的一声哭了嘟囔道:“您到底怎么了?”
轻寒冷冷的说:“吃个饭都不让人消停。”
轻寒气冲冲的抓起大衣起身走了槐花的泪终是纷纷落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轻寒烦躁不安的出了馆子直接上车狠狠的甩上车门手中的大衣甩向后排座一脚油门车飞快的开向城门口。
城门口这会儿基本上没什么人马上到了关城门的时间守卫和日本兵无聊的守着眼里有了急切的神色。
轻寒的车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闯关卡因为障碍物强行停下。
守卫一看这位主是有来头的似乎脾气也不大好。随即一脸笑容弯腰问:“请……”
话还没说出口轻寒一脸怒意极不耐烦的甩出一张通行证直接甩到了守卫的脸上。
守卫本能的往后一躲手忙脚乱的接住通行证。
低头一看心里一突突。妈呀谁他妈得罪了这位爷不是说耿先生温文尔雅和气大度吗?谁能告诉我眼下要咋办?
守卫悄悄往后退一步身后的守卫马上觉察到有异常抬脚上前低头想看一下车里的人。轻寒暴怒烦躁的说:“看清楚了?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