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的飞快回头看了眼。
月光下谢疯子单手高举着拨浪鼓满脸微笑大长腿一跨两米飞快的朝我追来。
人在极度惊吓时往往能爆发出自身潜力。
机修厂三米多高的围墙我一个箭步爬上前翻了过去。
机修厂小砖房很多道路巷子也很多不熟悉的很容易迷路我惊慌失措下瞎跑乱撞看到一户房子窗户下有个大缸我藏在大缸里自己盖上了盖儿。
估计这口缸以前是腌咸菜用的缸底有一些豆浆都长了一层白毛味道很呛我喘气都不敢喘脸上出了汗。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2点多了。
我心里默念:“佛祖保佑佛祖保佑找不到我找不到我。”
也没过多久。
很突然当啷一声我头顶上的盖子被人拿开了。
谢起榕一张白脸慢慢探了进来。
我抬头往上一看恰巧和他四目相对。
佛祖只保佑鱼哥不保佑我。
拨浪鼓一响我后脑勺一阵剧痛人没有了知觉。
期间我短暂的醒来过一次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头破了。
还是在缸里不过能感觉到自己在移动颠簸是谢起榕用板车拉着缸把我拉走了。
可能是四点或者是五点当我再次醒来眼前的景象已经发生了变化。
化肥厂北边有个大桥以前施工方在桥下建了个小屋屋子已经荒废谢起榕拖着板车把我拉到了这里。
因为路有些颠簸这次我完全清醒了过来。
“咕咕咕咕”
我听到了类似猫头鹰的鸟叫声还有水流的声音。
偷偷起身往外看了眼是在河边儿河滩上生起了火堆。
谢起榕坐在地上包扎伤口而他身边站着一个黑影看背影是个女的而且这女的肩膀上落了一只纯白猫头鹰。
看到这一幕我瞳孔瞬间放大。
这女的就是以前在飞鹅山见过的女人跟在小绺头身边儿那个叫温云的
“你不应该把那小子抓来我没有让这样做而你这样做打乱了我精心准备的计划。”
谢起榕扎紧断臂皱眉骂道:“我干儿子让的你在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弄死你啊。”
女人一脸寒霜轻轻吹了两声口哨。
她肩膀上的猫头鹰很配合咕咕叫了几声。
听到口哨声和鸟叫声谢起榕脸色慢慢平静。
这女的一脸不屑伸手摸了摸肩膀上的猫头鹰。
猫头鹰扑棱着翅膀飞到了谢起榕头顶上。
女人看着谢起榕摇头:“不过是个疯子终究上不得台面难成气候跟我来。”
谢起榕立即站起来跟着这女的一步步朝我走来。
距离很近没有跑的时间了我装昏迷闭上了眼。
不大会儿耳边传来清冷的女声。
“不要装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
见我闭着眼一动不动不说话这女的笑道:“你跟陈红一个样一只臭虫而已。”
陈红红姐红姐
我拳头捏的越来越紧慢慢站起来睁开眼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双眼通红。
“红姐在哪。”
这女的笑道:“你不用知道如果你想见陈红。”
她从怀中掏出一小包东西。
“想她妈?我给你个机会。”
“吃了指儿金。”
“当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