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我点头说认识。
“那就对了我没记错上次你和一个大高个在诺曼蒂闹事了我当时也在场我哥不是后来和你们和解了吗。”
“你哥是李非?”我有些惊讶。
皮帽女孩打着车子:“是啊我叫李清蓉走了回见。”
看着红色爱丽舍走远我摇摇头进了小区。
“叮咚”
把头给开了门。
“卧槽!峰子你终于回来了!”豆芽仔哈哈笑着抱了抱我。
“你这是咋了让人打了?谁打的你!”豆芽仔发现了我头上的血迹。
“峰哥你回来了”小米从厨房跑过来打招呼。
“嗯回来了。”
我笑着说没事你们吃了没。
“怎么会没事你看都流血了峰哥你等着我给你找纱布”说完话小米一脸着急的进了屋。
看着小米的背影我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敛。
还是小米做的饭不过这次终于不是饺子了就是正常的鸡蛋挂面汤小萱有事出去了要下午才回来。
“怎么了峰哥不好吃吗?”
我笑着说好吃只不过早上吃多了现在肚里撑的慌等下再吃。
把头也说吃不下这两天胃疼没胃口。
豆芽仔什么都不知道呼呼吃了两大碗吃完了还一个劲打饱嗝。
吃完了饭豆芽仔躺沙发上看电视小米收拾桌子把头把我叫到屋里锁上了门。
“云峰你确定那个女的是温云?”
我小声说是因为在飞鹅山下见过不可能记错况且还有那只白猫头鹰百分百是温云。
此外我还清楚的记得一件事。
我记得当初在飞蛾山下红姐清醒时曾对我说过她说鹧鸪婆控制人有间隔时间限制红姐还说她认识什么黑苗能对付肚子里的指儿金。
温云被谢起榕拧断了脖子这不知道对她控制的人有何影响比如说红姐会不会清醒会不会自己回来找我们。
小米和廖伯现在看是正常的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我不敢冒险了我要去找相关的专业人士求个明白。
晚上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已经长了一层胡须。
刮了胡子我叫小米跟我走。
我骗她说要去见一个好朋友。
廖伯留在家我叮嘱过把头让他务必小心看着点儿豆芽仔晚上睡觉记得锁门因为红姐之前做过很可怕的事我怕重蹈覆辙
去火车站等火车肯定没有打车快。
晚上打了一辆车我带着小米赶往了咸阳。
一个多小时后出了市区小米看着窗户外的夜景说:“峰哥咱们要去哪啊都出市区了。”
“我们啊我们去见一个好朋友。”
小米坐在副驾驶上转过来抬起手笑着说:“峰哥你看我这手链怎么样前天我跟小萱姐去珠宝店买的老板说是碧玺宝石呢。”
小米手腕比较细带了一条深红色有玻璃光泽的手链她之前从来没有带过女孩子的饰品这是我第一次见。
其实不太好看颜色太红太老气了感觉三四十岁的女的带比较合适。
“好看红碧玺啊多少钱买的?”
小米嘿嘿笑着收回手说花了一万块钱呢只要你说好看就行过两天过年了我和小萱姐再去做头发。
我笑着说好去吧。
说完话我扭头看向了窗外。
夜色中的榆林渐行渐远。
小米早年出生在重男轻女的潮汕地区因为没有身份证流浪了很多年。
她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并没有什么心机我小时候还吃过生日蛋糕奶奶给买的她却没有吃过一次。
如果单纯的小米因为遇到我后出了事。
我将内疚万分。
养老院的阿兰婆婆快不行了所以我要快。
出租车开了一夜在天刚刚擦亮时到了咸阳。
到了养老院门口鱼哥已经在等我了。
“呦小伙子这么巧又碰到你了!”和我搭话的是卖尿大爷他刚刚停好三轮车。
“大爷好。”我随口打了声招呼。
鱼哥看了眼小米说快走吧云峰。
小跑着上到二楼我敲响房门。
等了几分钟吴爷给开了门。
“麻烦了吴爷我们去见阿婆吧。”进到屋里我说。
这时吴爷叹了声把我们领到床前。
我看到阿兰婆婆躺在床上盖着厚被子她神色痛苦已经闭上了眼睛。
吴爷对我说:“我妻子想救你已经多坚持了两天你们还是晚了一个小时。”
“她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