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除了老田一直没看到过其他人地下溶洞很大薛师叔的老相好王军华还有笔记中记录的南派靓仔哥和感觉哥都没看到。
路不好走。
淌水钻洞爬坡看了下时间我们大概是当晚九点半返程一路没停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发现了几天前贴的反光标。
顺着路标我们找到了之前堆在一起的气瓶手机没有夜拍功能一路上我打着手电拍了十几张照片随便看了几张照的不好太模糊了。
带好气瓶把头指了指水面。
豆芽仔比了个ok率先一马当先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随后我们也跟着先后下了水。
早晨6点左右。
鬼崽岭水塘荡起了水花几颗人头先后浮出水面。
我摘下面罩抹了把脸先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不远处老胡住的小平房。
还没出正月份天短夜长这时天还半黑着。
农村地区冬天起的晚早上五六点钟最多出来倒个尿盆又回屋睡了藏在水里等了七八分钟见四周没一个人我对把头比了个没人的手势带头向岸边游去。
上了岸快速卸掉气瓶把头将事先藏好的纸箱找了出来当时我们本来就是抱着箱子来的这里头藏的都是干衣服。
藏在一棵树后面把头催促说:
“快点找自己衣服赶快换上阿春和小萱你们先换我们其他人回避一下。”
我们四个男的转过身很快只听身后传来淅淅索索的换衣声。
豆芽仔头不动眼睛老是斜我踩了他一脚。
“王把头我们好了。”身后传来阿春声音。
“快些我们也赶快换。”
把头看了看周围从箱子里找出一条牛仔裤丢给了我。
急匆匆换好将潜水服放到箱子里这才松了口气。
把头把钥匙递给鱼哥说:“文斌你们三个先走如果路人碰到有人问你们就说开车去宁远旅游去了我们一小时后在回去。”
“我没拿手机如果有什么情况给小萱打电话。”
“好那我们先回了把头。”
“去吧。”把头摆了摆手。
穿过田间小路几十分钟后我们三个背着包走到了村口。
“俫崽们哦夜饭里去哪儿耍来。”
村口树下坐着的老头跟我们打招呼我认识他之前还给过他一包烟。
我背着包摆手笑道:“呵喽大爷起的挺早啊我们去宁远玩了才回来。”
老头坐在石头上屁股下垫着纸壳子他咧嘴一笑道:“俫崽们心不直哦狗肠子一根不会拐弯弯。”
“卧槽”豆芽仔靠着我说:“峰子这老逼登骂我们是狗肠子啊。”
“不是你听不懂别乱说他应该说的是咱们心眼直不会说谎直肠子的意思。”
“别理他走吧。”
推着豆芽仔走过去听到老头嘟囔着说了些什么没听清我回头看了眼他就那么靠在树上微笑着看我们。
“哎呀是街溜子回来了啊。”
进村口见到了小唐那个女同学她手里提着个红色小皮桶。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不能发作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路过唐贵家门口时我停了停大门紧闭上着锁我心想难道唐贵媳妇被村里送走了?
因为按照之前的经验看不分白天黑夜唐贵媳妇就不睡觉每当有人路过时她就会拼命的推门踢门晃的铁锁链咔咔响很吓人。
到了我们住的小院鱼哥左右看了眼掏出把头给的钥匙准备上前开门。
“吱呀”
只是轻轻一碰门竟然开了。
鱼哥疑惑的回头问我是不是把头走之前忘锁门了?
“不会的不能。”
我话音刚落突然看到西屋门开了。
院里一个中年男人拿着刷牙杯满口泡沫出来了。
“薛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