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瞄”
还能听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猫叫声。
我兜起裤子又到墙那里站着听了一会儿隐约听到了很小的说话声听不清说什么。
出去走到女厕门口我叫了两声“有人没有!”
没人回话。
我慢慢走进女厕探头向里看去。
和男厕一样一排四个坑就是没有小|便池。
没人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我走进去来回照了照手电忽然看到墙上有根树枝。
这树枝是从坑里伸出来的黄不拉几上头好像还挂着几根泡面正在一前一后的敲墙。
我喊了一声走进点儿用手电往坑里一照。
就看到一只人手抓着树枝!在轻微晃动!
我吓得后退两步。
“谁!”
“你谁!怎么掉坑里了!”
“等着!”
我赶快跑出去找人过来过了半个多小时四五个人用棍子把人捞上来了。
很恶心啊是铁蛋。
把他抬出来放地下人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更为诡异的是他穿着裤子裆部中间鼓起来一个大包这大包还在轻微起伏像有什么活物。
他哥黑蛋马上帮他解开裤子这才看清是四五只小鼹鼠互相抱在了一起尾巴也缠在了一起。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比之前闻到过的味道还要臭好几倍在场的六七个人都刚吃了很多凉菜猪头肉全吐出来了。
见自己兄弟成了这样他哥黑蛋大喊大叫把抱团的鼹鼠全摔死踩死踢到了一边儿。
田三久过来看了说让人开车送医院。
在路上就打回来了电话说田哥不行了刚到县城铁蛋就没气儿了。
田三久脸色铁青的说知道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老计传话下去这事不要对外传就说是病故。”
“我知道了把头不过把头咱们在明敌方在暗还等下去?”
田三久冷冷的说:“时机不到这笔帐加上等。”
这事有些诡异。
我心想这可能是五丑老四药箱子的报复事后证明我猜对了不过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就这晚后半夜在现场闻到臭味的人都出了问题。
他们手麻脚麻用不上力发低烧呕吐不止田三久带了口罩也没有用他靠在车座位上脑门上都是汗。
我上了吉普车关上门问:“田把头你怎么样。”
田三久脸色发白吐了一口气说你怎么没事?
对啊我也没搞清楚我怎么没事因为我确确实实曾两次闻到过鼹鼠的臭味。
想了半天我在身上摸了摸。
我穿的衬衣内层里有个小口袋带拉链的平常基本用不到摸到了有东西是什么我自己都忘了。
等拉开拉链掏出来一看。
是一个手工缝制的粗布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