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什么去买衣服。”
“老计你给我老实待着我们尽快回来。”
计师傅点了点头又马上摇头:“不行把头我还是想死我上吊算了。”
“啧你怎么越老越糊涂?你上吊了以后谁给我当炮工小洛会同意?”
“你今年77在干三年我给你50万让你退休你退休了在上吊都行。”
听了这话计师傅脸上的皱纹挤成了一朵花?
“把头那这女的”
田三久看了眼女村医摆了摆手:“把他那个弟弟叫出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骗子!”
“骗子!你这个骗子!
“咳咳!”
因为情绪太激动女村医呛的连声咳嗽。
她疯狂挣扎结果被人猛的向后薅头发按在了车座上动弹不得。
“求求求你我求求你求你别找我弟弟都是我的错。”
田三久面无表情准备下车。
“等等!我还有个秘密我还有个秘密!”
“哦?说来听听。”
“我不信你你发誓!如果我告诉你!你放过我弟弟!”
田三久蹲下来看着她说:“你没资格说条件你只能试一试。”
女村医纠结了两分钟喘气说:“有一次那人打电话问我吃药后有什么反应情况那时候我听到了一声鸟叫声。”
“鸟叫?”
我说村里挨着山有鸟叫声很正常吧而且道县这里是候鸟迁移地冬天也有很多鸟飞过。
她说不是听到的鸟叫声很近一定是在自伤蛇屋里是它自己养的。
虽然只听到了一声鸟叫但这或许是很重要的一个细节田三久问鸟怎么叫的知不知道是什么鸟。
女村医阿芳学了下那鸟叫说可能是本地人土话说的大头獾。
很奇特的鸟叫声用文字形容那音调就是:“马脸杠狗晒死黑猴马脸杠狗晒死黑猴。”
是不是很奇怪?可就是这种调调。
我记得小时候在漠河我们家房子后面挨着大山冬天能听到山里有这种鸟叫声一阵儿一阵儿的没想到湖南这里也有不过我觉得肯定不是他们本地话说的大头獾鸟。
“嗯这个秘密对我很有用。”
“能注意到这点你很细心谢了。
”田三久对女医生道了声谢。
我们三个下了大巴计师傅不说上吊了他犹豫了片刻说:“把头这女的咱们”
“怎么老计你是想说我三番两次说话不算话?”
“把头我不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田三久朝车里看了眼:“在说吧我考虑下。”
说完话他开来吉普车让我一块去县城。
我因为不确定又问了一遍。
田三久就笑了笑说:“过完年了去给兄弟们都买身新衣裳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