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田把头可以了既然现在都坐到了这里我们就向好的方向去谈。”
把头压了压手缓和双方说:“此事过后你不但能得到我们一半的货款还能得到她们姐妹40万的赔偿。”
“田把头利益至上适当而止为好。”
田三久听后呵呵一笑笑着说:“王把头要是以后你退休不干盗墓了去当个说媒的也不错再不济电视里不还有个那什么帮忙节目组吗你去给人帮忙缓解矛盾肯定行。”
他这是开玩笑的话却听起来不舒服。
把头也是呵呵一笑。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从把头眼底看到了那么一丝寒意。
这天就没在出什么事儿一切正常。
我说句不好听的实话女村医阿芳她就像个丫鬟一样除了给阿春换纱布挂消炎药还给田三久做饭端水出去跑腿买烟买口香糖跑前跑后说服务的面面俱到不为过。
晚上出来蹲厕所我打着手电看面具人给的东西这相册翻着翻着入迷了。
都是一些老照片可能是40年代或者50年代的照片中有五个年轻人的合照也有独照。
4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头被剪掉了。
我猜这个被剪掉的人可能就是面具人他不想让我看到脸。
这几人一脸微笑他们手拿馒头穿的破破烂烂肩膀上扛着扁担那些笼子里关的有鸟狗小兔子好像还有蛇。
大都是一些卖艺和端着破碗吃饭的场景照片中围了一圈人地上好像有只蜥蜴还是鳄鱼分不太清就当成蜥蜴吧。
这蜥蜴睁着眼肚皮朝上躺在地上。
五人中那个脸上有麻子的女的正蹲下来在蜥蜴肚皮上轻轻摸索。
画面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幕。
从围观的那些人脸上吃惊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来刚刚肯定是表演了什么不得了的节目。
有的照片旁还写了字“利用动物的应激反应和训练技巧。”
我正蹲着豆芽仔和鱼哥也进来了。
豆芽仔脱下裤子挨着我蹲下了。
看我在翻相册豆芽仔先自己点上又递给我一根烟。
“呼”
我们三个蹲一排开始吞云吐雾。
豆芽仔攥着一团卫生纸弹了弹烟灰问:“峰子这两年你攒了多少钱了?”
“有两百多个吧我没去看过。”我说。
“你呢鱼哥?”豆芽仔转头问。
鱼哥说:“我还没云峰多才几十万不到一百万。”
“哦那你们弄了不少啊。”
“你存了多少?”我问。
“我没多少和鱼哥差不多。”
“狗屁我不信你拿你手机我看看看有没有没删的短信。”
“卧槽你别抢!等下我掉坑里了!”
正推搡着这时突然走进来一个人我和豆芽仔马上不闹了。
我是出来上的村里厕所一排五个坑谁都能进来我寻思着是村民吧。
这男的身高不高也就1米7左右他带着眼镜身材偏瘦四五十岁穿着普通背对着我们在那里解手放水。
我看他咯吱窝下夹着一本书从侧面看能看到这书不小非常厚一本是什么“产后护理一百招。”
提起裤子这男的突然转头问:“请问这里是不是田广洞村?”
这人说话声音很细听起来给人一种很娘的感觉要不是他刚刚站着说话外人还以为他是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