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了脉范神医眉头直接皱成了川字。
“这也太严重了人竟然还能活着”
“小妹妹我看下你的舌苔。”
蛇女张嘴慢慢吐出了舌头。
就说咱们正常人的舌头能碰到自己下巴尖儿吗?都不能吧但她却能!真的。
“好了。”
“范姐你觉得怎么样?”我问。
因为蛇女在场她没回答只是盯着我看了几秒钟。
我瞬间明白了她意思看来就连顶级中医对这种怪病都没什么太好办法。
蛇女显然也明白了她低下头声音落寞道:“我知道我的下场很多代蛇女都没活过三十岁。”
我马上说:“你别灰心!你得有能彻底治好这病的信心才行!我这次来就是带你去苗寨治病的!”
她听了很开心晃着我胳膊撒娇道:“好麻好麻我有信心了。”
这天晚上。
离这间木屋不远的地方还有一间木屋因为平常没人住太脏了我简单扫了扫灰就一个人住在这里她两住一个屋。
大概11点多我刚吹灭蜡烛躺下不久就听到门吱呀一声慢慢开了。
是蛇女她那双眼睛在黑暗环境中太明显了。
“项大哥项大哥你睡着了吗?”
“干什么?”
“嘿嘿你猜我想做什么。”说着话她就爬上我睡的小木床。
“项大哥你还记得咱们在蛇洞里的事儿吗?”
“记得忘不了。”
她手指在我胸口画圈圈轻声说:“说实话那你这一年时间有想过我吗?”
“没有想过。”我说道。
“嘿嘿你肯定在骗人我不信你不想”她突然用力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要害部位!差点就给我吓死。
“项大哥别动”
“嘶你妈的。”
那种强烈的感觉让我下意识抓紧了床单。
我看着木屋顶就把自己想象成了一座活火车一旦火山喷发可能会立即将小木屋烧的干干净净。
“项大哥如果我这次治不好病就死了我不想留遗憾我的愿望是当一次真正的女人你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吗”
我大口大口喘气嘴里忍不住哎呀我曹了一声。
她上半身衣服没动然后就慢慢退了自己裤子。
我的火真的被挑起来了当下便一个翻身凶狠的将她按在身下。
她手捧着我的脸那双棕黄色的瞳孔中闪着淡淡光芒。
过了一小会儿她语气惊讶问:“怎么会这样项大哥你这碰都还没碰到呢就完了?”
“这个”
我挠了挠头强行解释说:“我最近在练一种功这招就叫蜻蜓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