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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宜也没想到会在酒楼遇到秦霄南。
他们很久没见面了上次见面还是去年在路上无意碰到。
今天也跟那次差不多完全的巧合。
是秦霄南先认出的路知宜打招呼叫她:“知宜?”
路知宜刚从卫生间洗了手出来见是他也愣了下“霄南?这么巧?”
曾经被父母指定要联姻的两个年轻人最初互不对付可那时青春年少各自都有自己的性格也说不上谁对谁错。
从四年前秦霄南通知路知宜来见病重的路弘后路知宜对他便没了最初的敌意。
秦霄南也的确不是什么恶劣的人路家出事那会儿他逼着父母去帮路弘虽然杯水车薪但路知宜还是对秦霄南充满感谢。
“好久不见你最近还好吗?”路知宜礼貌地问。
秦霄南点头拿了张名片递给她:“我在安宁开了家公司做翡翠的电商生意。”
秦家一直从事翡翠玉石的生意如今秦霄南子承父业还与时俱进进军了电商业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事业。
路知宜看了眼秦霄南的名片“挺好的生意怎么样?”
“还行上个月xx节玉石类销售第一。”
“那真不错。”知道程溯肯定在等自己路知宜假装看了眼手表“我还有点事下次再聊呀。”
“好。”秦霄南也应可顿了顿又喊住她“知宜。”
路知宜:“嗯?”
秦霄南看着路知宜其实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跟她说。
这些年他在父母的强迫下也交了一两个女朋友可每个都是不走心地做个过场越接触那些女人秦霄南越能发觉路知宜的好。
可当初的他没能珍惜。
秦霄南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当初第一次见面时他不那么冷漠地对路知宜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只是永远都不会有那些如果了。
他不如路知宜勇敢早在四年前就输给了她也输给了自己。
秦霄南低头笑了笑“我看到你的朋友圈了祝你们幸福。”
路知宜点头“谢谢我也希望你未来越来越好。”
简单几句道别过后路知宜重新回了包厢。
程溯和池锐他们已经散了牌局入坐餐桌。
胡晓宇积极地说:“嫂子刚刚你去哪啦溯哥见你一直不回来都出去找了。”
路知宜愣了下在程溯身边坐下低声问:“你找我了?”
程溯往她碗里夹菜“嗯。”
“那你也见到霄南了?”
程溯动作一顿转头看着路知宜。
路知宜被他看得莫名“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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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溯顿了顿一言不发地转了过去“没什么吃饭。”
路知宜便也没放在心上她知道程溯不喜欢秦霄南所以就算是见面了没上前招呼也
正常。
之后的这餐饭便是胡晓宇他们轮流给程溯敬酒一口一个大哥地喊喝到上头的时候几个小年轻坐在程溯旁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回忆往事。
到最后连池锐都喝得有些多直摆手拒绝再喝。
程溯倒是面不改色他神情淡淡的看了眼手表起身“不早了散了我和知宜还要回南郊。”
一帮人醉得不省人事走之前程溯叫来店里其他几个兄弟把人抬回去顺便买了单。
因为喝了酒回去的路上是路知宜开的车。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她边开车边问程溯。
程溯起初没说话过了会才很轻地嗯了声。
路知宜听到他的回复以为是他喝多了忙在车里找自己给他备的一些解酒糖递给他:“让你不要喝那么多嘛。”
程溯接过糖却没剥开。
视线一直落在窗外的霓虹夜色上。
路知宜刚拿驾照不久注意力都在路况上完全没发现程溯的异常。
她自顾自地跟程溯聊天聊了些今晚好吃的菜品见程溯一直没开口又说:“其实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一直让我帮你玩。”
程溯听着没回。
“晓宇他们知道你不肯收红包所以想用输牌给你的方式给红包你不想让他们破费对不对。”
程溯很轻的扯了扯嘴角“这都能被你看出来。”
路知宜抿唇笑了笑轻道:“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还不了解你吗。”
“是吗。”
安静了好一会程溯坐正转过头望她“那你猜猜我现在为什么不舒服?”
路知宜怔住“不是酒喝多了吗怎么难道不是?”
程溯:“你什么时候见我喝酒不舒服过。”
好在这时车已经开进了别墅小区路知宜快速把车停到家里的车库后解下安全带打开车里的阅读灯问程溯:“那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灯光下男人眼底幽暗深邃情绪辨不清。
四目对视只是很短的时间他忽然倾身到路知宜面前吻住了她的唇。
路知宜被吻得猝不及防酒气冲进口腔裹挟着舌尖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炽热的气息在脸颊烫着路知宜乱了呼吸节节败退努力推着他:“……别在这里。”
程溯便就停下下了车从另一边直接抱起路知宜回家。
大门刚刚关上路知宜就被他抱起来抵在门背。吻重新覆了上来不容拒绝。
被酒浸湿的声音沙哑又迷人裹着热气钻进路知宜耳朵里:“你不是了解我吗。”
路知宜攀着程溯的肩膀思绪乱成一团烧腾的浆糊却还是努力回想——
今晚一切都好好的唯一的可能便是秦霄南了。
可他们没说什么呀。
路知宜的声音断续又无力“……我我和霄南只是在过道打了个招呼你不会连这个醋都要吃吧。”
话一落作乱的手却更加恶劣肩头的衣服也松垮掉传来轻微的痛意。
好似电流在血液里四处乱涌路知宜绷紧了身体轻轻颤抖。
想推又推不开很强硬。
“他叫你知宜。”
“你叫他霄南。”
“你们什么时候变这么亲密的。”
路知宜:“……”
程溯没那么小气说两句话就要吃醋。
可当听到路知宜喊着前未婚夫一口一个霄南他实在是有些不爽。
“你都没这样叫过我。”程溯低哑地说。
偌大的房子里醋劲儿比酒劲儿还冲人。
路知宜属实没想到弄了半天程溯在吃这个醋。
她脸色染满绯红只觉得这姿势过于羞耻努力箍住程溯的脖子“我现在叫还不行吗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裙子被从下往上推到腰/间堆积露出巴掌大的白色蕾丝。
“叫什么?”
凉意涌来路知宜下意识抱紧了程溯“你你想我怎么叫你……”
程溯在路知宜耳边给了回答。路知宜听完愣住耳根跟着红了一片。
她看着程溯张了张嘴想照他说的喊却莫名开不了口。
“我们领证了。”程溯提醒她“是时候改口了。”
“……”
路知宜知道他说得没错。
可……
她喊程溯的名字习惯了突然之间要换那么亲昵的称呼她有些羞耻。
话到嘴边好几次还是没自然地喊出来。
程溯干脆把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
“不好意思?”
路知宜没想到他懂自己的心情咬着唇点了点头。
谁知这人下一秒便扯掉了领带解开衣扣“我帮你。”
“……?”
后来的那晚被程溯理所当然地解释为——彼此新婚的洞房花烛夜。
那些带着热气仿佛泡在温泉深处的感觉路知宜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
唯一记在脑海里的。
是后来深夜自己一声又一声清晰又羞耻的求饶——
“老公不要了……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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