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德隆再次拍了拍儿子厚实的臂膀撂下去“早休息吧!”转身走了。
何爱国心里不是滋味老父亲的低喃道出了军人的无奈。
多年前国际军事关系紧张何德隆作为天阙国军方最高统帅站在一线与敌方势力角力抗衡妻子在家独自抚养一双儿女。
那时候何爱国年龄小却乖巧懂事。他上面有个姐姐性子跳脱顽皮胆子也大的出奇。邻居叔伯经常开玩笑说这俩孩子是生错了性别以后老何家没准要出个女将军。
‘女将军’没能长大在救助两名落水儿童时因体力不支在水中憋气时间过长导致深度昏迷。何爱国母亲痛的撕心裂肺守在女儿跟前伺候着寸步不离。
老天没有可怜她在昏迷了二十多天后‘女将军’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何爱国的母亲何德隆的妻子也倒下了。
幼小的何爱国被送到邻居阿姨家照顾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心底却有些不好的感受。
直到三个月后父亲回来了将他接回了家。
但那个家里没有了将军姐姐也没有母亲只剩下他和父亲二人。
他很害怕成宿成宿的哭父亲也很无措只得抱着他也默默落泪。
直到长大了何爱国才知道在姐姐死后母亲因心力交瘁晕倒医生给做检查时意外发现了她竟然肝癌晚期。
在接受治疗的两个月时间母亲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和心里折磨而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却终是没有出现。而她不敢让儿子见到自己的样子。
刚刚经历女儿的死亡自己又徘徊在生死边缘。她能想象自己狼狈的样子。若幼小的儿子见到这样的自己对他的成长将会带来灾难性的影响。
听说母亲死前已是骨瘦如柴。何爱国曾多次在梦里描绘母亲的样子那模糊的身影慢慢变成骨骼和骷髅每次他总会在一身冷汗中醒来。
长大后他不再哭了也渐渐懂了父亲眼里的深沉和忧伤。
别人眼里的家国在军人这是国家先是国再是家!为了亿万别人的家何德隆却丢了自己的家。
母亲走前对父亲应该是怨恨的吧?或许姐姐走时母亲就是怨恨的了。父亲早就知道所以在自己的儿子出生前笑容像是要永远从父亲脸上消失。
现如今那句“有妻有子”该是父亲压在心底的自私希望儿子好好活着希望这个小家能安稳幸福并且长久的维持下去。
但终归国家战胜了家国何德隆是一位优秀的领袖。
何爱国按压了会儿胀痛的太阳穴收拾好情绪走出办公室。
部队大院。
壁荷急急忙忙冲回家一进门漆黑的不见半丝光线的屋子昭示着家里空无一人。
她有些慌现在已经将近十点半这么晚老太太不在家不会是着急出去四处找自己了吧?外面除了几盏昏黄的路灯四处漆黑一片她要到哪里去寻找呢?
正胡思乱想着神识刚向外铺展开刘翠英蹑手蹑脚的身影从楼道下缓缓而来。那模样可不大像是着急找人的样子。
壁荷嘴角抽了抽。不急不慢打开灯窝进沙发等着老太太进门。
不多时钥匙小心翼翼插进锁孔悄悄开门刘翠英脚尖轻点着地面生怕发出半点声响。跨进屋一扭头见壁荷静静坐在沙发看着自己的样子惊了一跳回过神刘翠英有些尴尬急忙跑乖孙身边赔不是。
“金孙佬儿错了佬儿不是故意回来这么晚的。哎呦饿了吧?佬儿这就给你做好吃的去。”说着话身影麻溜儿往厨房钻。
见刘翠英故作轻松的背影壁荷起身跟上去帮忙。
一边择菜一边似不经意问道:“佬儿您这忙什么去了?”
刘翠英忙碌的手一顿眼神有点飘支吾两句敷衍道:“先吃饭不早了乖孙咱先吃了饭再说。”
壁荷点点头没再追问心里已是猜了个七七八八。军区出这么大事儿他们那个‘战备小组’又怎么能闲着呢。
两人心不在焉的吃完饭也就各自回了屋。
从13区往回赶得急灵气团和那块白气裹着的石头被匆匆扔进了空间也没顾得上安置。尤其是那黑气总得想个妥善方式解决了才好壁荷心想着。
关好门窗闪身进了空间。嚯这什么情况?
只见空间东南角位置光华流转似是又浓郁了几分的空间灵气包裹下一块晶莹剔透的小石头悬浮半空涨大了几倍不止的白色气体围绕那石头欢快的游弋。
见到壁荷进来那白气更是欢脱飞冲而来带着一身光华。
壁荷心下一惊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抬手欲要隔挡不料待得光华临身更不可思议的事却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