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一阵心虚极力撇清自己“不知道。”
季鹤野嗤了一声“你是不是有个儿子在上幼儿园?”
刘义心一凛丝丝恐惧萦绕在他心头强撑着笑容擦着头上的冷汗“季总哪里的话我就一个十岁的闺女在上小学……”
“哦?”
季鹤野眼神凌厉猛地掷出钢笔“当我不知道?”
冰凉的笔身擦着刘义的侧脸划过去刘义浑身发抖好像划过他脸的不是钢笔而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不说?那就是都碰了?”
季鹤野拧着眉头耐心好似已经耗尽“凌南。”
凌南上前一步刘义吓得快要支撑不住两腿微微弯着马上就要跪下“不不不我说左手左手碰了。”
“废他一只手。”
低沉的嗓音平淡的没有一丝波动好似只是普通的唠家常可话的意思却让人如坠冰窖。
刘义吓得出溜到地上对着过来的凌南摇头挣扎着向后退却因为腿软未挪动多少。
“季总凌特助……手下留情……啊!”
剧烈的疼痛使刘义脸色发白肥胖的身体匍匐在地上右手握着受伤的左手哭得鼻涕横流。
“啧现在知道怕了?”
凌南冷静地收回刀叫刘义还在小声哀嚎撇撇嘴“别叫了死不了不就挑个手筋。”
刘义咬着牙忍痛冷汗从额头上滚滚而下“是……”
他当然知道是他赚了敢惹季鹤野只废一只手算好的多的是倾家荡产走投无路走上绝路的。
凌南站回原地面无表情的道:“自己离职吧。”
刘义连连答应连滚带爬着出了门。
“看着他别让他出京都。”季鹤野沉着脸手里摩挲着手机“下药的找到没?”
凌南收拾了地上滴落的少量血迹闻言点头“是陆小姐同部门的万菱之前……和刘义搞在一起。”
季鹤野冷笑“先收拾那女的。”
“是。”
凌南明白季鹤野这是要留着刘义的命慢慢折磨。
——
侧身让陆一然进门陆云暖一脚迈进家里随手带上门将钥匙一扔整个人摊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陆一然收拾好换下的鞋看了陆云暖一眼去了卧房拿来药膏“妈咪该换药了。”
陆云暖懒懒地应了一声躺在原地没动。
无奈叹口气陆一然抿着唇用镊子夹着棉球轻轻蘸在陆云暖的伤处。
手臂上传来一下一下的触感陆云暖猛地坐起来伸手去拿陆一然手里的镊子“你去休息吧妈咪自己来就行。”
“妈咪。”
陆一然低着头突然出声软糯地喊她小小的身子蹲在沙发与茶几之间小手还紧紧捏着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