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事凌南自然不会有胆子干扰他的好事可就此作罢又不甘心。
看着那个女人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季鹤野不悦地眯眼狠狠一口咬在近在咫尺的纤细脖子。
陆云暖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还没等她缓过劲来另一边又是一下。
季鹤野这个男人是属狗的吗?!逮着人就咬是不是还有强迫症非得给她来个左右对称。
咬完季鹤野心情好了很多也有心情帮她弄好衣服可领子太低根本遮不了什么他也没打算让她遮。
凌南又敲了两下门随后就举着手机等季鹤野出来。
季总的手机不方便给所以他的手机号就成了中转站他也经常担任传话筒的功能又多干了一点活季总能不能给他涨工资?
可季总根本没有听见他内心所想接过手机去另一边接电话。
屋里陆云暖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跑去卫生间照镜子。看着自己脖子上明晃晃的两个牙印儿欲哭无泪。
自己不痛快还非要带着她一起不痛快他也没带遮瑕这让她怎么见人?何况这是医院遇到的都是有医学基础的人想糊弄也糊弄不过去。
要是不处理就见人那她这张老脸直接就不能要了。
正纠结怎么遮挡脖子上的痕迹时陆云暖口袋中的手机响起来来电是个外地的陌生号码。
怀疑是骚扰电话陆云暖直接挂断可没想到对方执着地打过来。
接通电话她却没出声。
两方互相沉默了将近半分钟对方耐不住先开口:“是陆云暖小姐吗?”
陆云暖眉头一动跟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一眼“你是?”
这是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对方声音压低:“我是谁不重要你今晚八点有没有时间我们见一面。”
“你是谁?”
陆云暖心中警铃大作这个人知道她的身份说不定还知道些别的可突然约她见面又是什么意思?
对面的声音苍老而又深远“不用怕我是友非敌如果你想知道你父亲的事今晚八点陶然公园中心湖边的小亭见。”
“记住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自己来我保证你不会有什么危险。”
陆云暖犹豫“我又怎么能相信你?”
对方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一声“不愧是陆家后代确实有你爸当年的风范。”
“你认识我爸爸?”陆云暖眼中闪过微光不知不觉换了称谓“那您知不知道我爸爸最不喜欢什么?”
“人。”
耳边又仿佛响起了父亲的淳淳诱导陆云暖眼尾微红强忍着马上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哽咽着:“对不起叔叔我只是……想确定一下。”
什么都没活人可怕自古最可怕的从来都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