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当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岑因珏终于张开了眼宛如刚从母亲怀中醒来的孩子有好一阵子他就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打量着四周一切是这么新奇。qb5c0m\\
这是一间木屋墙上挂着两支长矛杨木桌子上面放着一些粗瓷陶罐外面传来优优的香气。
他翻身坐起来觉得浑身无力挣扎了几下才起来床靠着窗户窗子被木条支了起来可以看到户外的光景于是他看到蹲在露天地锅旁烧火煮东西的男人还是一身青衣伟岸的身材蹲在那里有些滑稽。
岑因珏又慢腾腾地坐回去发呆。
一会。
一大会。
很大一会。
他突然在床上跪了起来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瓷瓶对着窗外喊:“韩凌羽!”
韩凌羽回过头来一脸的烟灰下巴上胡茬重生可是的表情充满了惊喜还没等他喜笑颜开那瓷瓶已经破空朝他的面门打来。
他吓得急忙闪到一边紧接着第二个东西又砸过来。
第三个。
第四个。
粗瓷陶罐砸在地上碎成几片韩凌羽有些着恼地吼:“你干什么?”
岑因珏也不回答只是陰着脸等到手里已没有东西可扔的时候他就跪在床上死死地盯着男人。
韩凌羽也回瞪着他最后忽然笑起来:“昏迷了十天刚醒来就这么有津神。”
已经十天了?
岑因珏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十天了那就意味着他没有死?既没有被他亲手杀死也没有被官府斩首?
他颓然躺回床上。
憋闷。
韩凌羽走到窗口说:“你放心他好的很当你逃脱了危机他就再没有什么遗憾了。”
他闭上眼不理他。
韩凌羽继续说:“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什么表示都没有吗?”
于是枕头又朝他砸过去。
韩凌羽无奈地苦笑转身继续去煮饭。
岑因珏重新慢慢地坐起来下了床双退软软地不知如何着力试了半天之后才可以举步维艰地迈出房门。
他一声不吭地朝外走这又是一个独房四周是山前面只有一个羊肠小路。
韩凌羽在后面喊:“你去哪?”
他继续朝前走。
韩凌羽几步追上来大掌捉住他的胳膊像钢铁一样箍得他生疼。
他说:“放开!”
“不放!”
“滚开!”
“岑因珏你别再胡闹了!”
“我从来不胡闹。”
“我不会让你再回去的。”韩凌羽的声音和缓了一些但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岑因珏看着他的目光冷绝而沉静隐约带着一种肆无忌惮的感觉也许拥有王者气质的人大都会这样看人。
岑因珏迎着他的目光说:“你没有资格。”
他们的目光在短短的时间内互相交换岑因珏想自己的眼神一定也是骄傲而固执的也许还带着几份年少的轻狂。因为男人很快的就笑了起来唇边的笑容是锐利而明晰的。
“这把火是你烧起来的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吗?既然是你选择的开始就没有权利再喊停!”
韩凌羽离他如此之近岑因珏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喉结的轻微颤动而那双专注着他的眼睛——此刻它们写满了危险。
“这是你欠我的。”耳语般的声音和着吻在他的耳鬓唇角徘徊。
我欠他的我欠他的……
韩凌羽开始急切地撕扯他的衣服他马上清醒过来狠狠地在他肚子上捅了一拳。
“噢——呵呵因因你认为殉情很骄傲吗?你这个懦夫!”
岑因珏瞪着他:“你懂什么?你这个杀人狂你喜欢看别人痛苦是吧?放心我即使痛苦也不会再给你看了!”
韩凌羽的眼睛在一刹那充血握住岑因珏的手似乎要将那条胳膊生生捏断:“你说我什么?”
“恶魔!”
韩凌羽冷冷一笑反手把岑因珏钳制起来像拎小鸡一样把他重新拎到床上从地上找到一条绳子把他捆绑起来又用一块破布塞住他的嘴:“好我是恶魔。”
他这样说的时候目光狰狞着却带着快要哭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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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刺杀明崇俨之后他受了伤四处逃亡的时候最终选择了他曾经掳掠了岑因珏的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