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咱家闻着这汤药的味道似乎不像是驱寒的汤药啊!况且这两日天气闷热无风亦无雨的姑娘怎会无故染上风寒呢?”
“胡公公你管得也未免太宽了吧?谁规定无风亦无雨就不会染上风寒?我昨日值夜夜里气温低染上风寒再正常不过!”
“姑娘别生气!咱家不过就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
“哦对了光顾着和云袖姑娘说闲话咱家都忘了皇上此刻正在殿里宣云袖姑娘您过去问话呢!您快点过去耽误了皇上该怪罪了!”
“皇上?”
云袖的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下忐忑地低头看了看脚下炉子上的小药罐。
这可如何是好?
“云袖姑娘别磨蹭了快走吧!”
“可我这药还熬着呢。”
“这还不简单咱家帮您一起连炉子端过去就是了!”
“胡德海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见胡德海来者不善竟然真的动起手来搬炉子云袖心神慌乱地质问道。
问罢便马上伸手想要去夺他手中的炉子。
胡德海稳稳地端着炉子身子轻巧地一闪。
随即一脸凌厉地命令旁边的两个宫女道:“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皇上要召见云袖姑娘还不快把她带过去!”
“诺。”
“你们放开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这里可是皇后娘娘的凤仪殿你们凭什么抓我?快点放开我——”
云袖被漪兰殿的两个宫女架着胳膊一路叫喊着去到了皇后寝殿。
皇后寝殿内萧刹和兰妃刚进来时和赵清婉寒暄几句后见她冷口冷面不愿多言两人都觉拘束此刻已无人出声。
气氛颇为压抑。
云袖一进来便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一脸求助地叫喊道:“皇上娘娘!”
“你们干什么?放开云袖。”
“胡德海你不是去寻兰妃的猫儿吗?这是干什么?”
“是啊胡德海本宫的猫儿呢?还有你这手上端的是什么?”
“回皇上回皇后娘娘兰妃娘娘奴才刚才是去寻猫儿来着。”
“不过猫儿还没寻着奴才便发现皇后娘娘的贴身奴婢云袖鬼鬼祟祟的一个人躲在小厨房里熬这副汤药。”
“云袖跟奴才说她这两日偶感风寒是给自己熬的驱寒的汤药。可奴才闻着并不像!”
“哦?那这是什么汤药?”
萧刹瞟了眼胡德海端来的东西挑了挑眉道。
“皇上奴才……奴才不敢说……”
“胡德海你这狗奴才在皇上面前你还敢卖关子?本宫记得你可是懂一些药理的既然知道那就快点说出来别吞吞吐吐的!”
“皇上饶罪娘娘饶罪!”
“云袖姑娘还未出阁奴才怕万一说错了会毁了她的清白实在是不敢随便贸然地说出来……”
胡德海将炉子小心轻放在侧边身子趴在地上佯装胆怯地回道。
听到胡德海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言语闻着炉子上的药罐散发出的药味。
萧刹的一双剑眉不悦地蹙了蹙。
兰妃见状斥责胡德海道:“你这畏畏缩缩的狗奴才话说一半留一半等下自行去内务府领罚!”
然后嘴角一勾一脸媚笑地建议:“皇上要不咱们还是宣太医过来瞧一瞧吧太医断不会说错去冤枉一个小奴婢!”
“也罢。小穆子你速去太医院走一趟。”
“诺。”
萧刹的随身太监小穆子得令后马上去了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