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叶老夫人难得见明欢有这种活脱的行为好一会儿这才出声提醒主要还是怕外头的冷风吹着。
明欢回过神来掩住心底怅然的感觉直接挪到叶老夫人身旁抱着她“祖母”
叶老夫人回抱:“怎么了?”
“想太祖母了”后宫虽有皇上和太子叔叔时不时陪伴太祖母可是对于太祖母来说终归是孤寂的日日夜夜在这诺大的皇宫一生都被困住了“祖母为什么日子要一天天的过去了如果大家都能住在一起那该多好?”
听着这么孩子气的话叶老夫人笑了她要怎么说才好呢?其实这已经是最好得结果了。
“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这世间多少事都是身不由己的”
祖母我知道的可是正因为知道才更加的珍惜、更加的不舍……
……
瞧着便是非富即贵的马车即便在闹街斗畅行无阻行走的百姓自觉退立两旁。一路上绝对是属于招摇过市的典型且不说那几车子的箱笼光是打头骑着汗血宝马的叶昶凡叶昶寻中间还穿插了个李墨言可是惹得不少女子秋眸羞涩瞧着。
而雄伟大气的叶府大门此时左右两边齐齐站着府里得侍从丫鬟中间乌泱泱的一大群人为首的是叶夫人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左右两边心都快要飞出去的两个妇女当真是好笑若不是怕国公府的面子太难看她才不至于站在这里陪着一群人演戏但愿母亲看到这一幕不会生气。
当年他们几房人趁国公府有难怕被牵连火上浇油吵着闹着要分家如今倒好很是“巧合”的从各地举家回到了京城可是热热闹闹的堵在国公府门前叫人瞧着便不好将人拒之门外而这帮人也丝毫不客气在府里直接以主子自居。不然她也不会这般赞同母亲和明欢在宫里住上些时日总归比在府里应付这些人好些时不时在你面前晃悠闹心得很。
说来一般像国公府这种有爵位的勋贵人家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轻易分家人口多了便置下附近的宅子联通起来这样也好叫其他人受爵位的余泽。
老叶国公的父亲去世得早大房人丁凋零也全靠老叶国公一人撑起一番辛苦周折承袭了爵位他本常年在边州一地倒也没什么。后来老叶国公迎娶了叶老夫人多少人还是敬着这叶国公府上下的他们享受着富贵却是渐渐被权势迷了眼。
耐不住人心不足后来这些叔叔们中了他人的计打起了侄子的位置在当年得夺位之争出了不少力不过都是与当今陛下作对的。而那时国公府也正处于风雨飘摇之时他们索性就闹起了分家。
哪知一朝风云变叶国公府不单单没有任何事更是享受了无上荣光对此他们也只能捶胸顿足悔之已晚。其实若不是陛下还顾及着他们与叶国公一点点血脉不去深究他们又哪里会在林州过了这么多年叶家的祖业便是在林州。
……
左边为首打前的是二房的长媳叶张氏乃二房长子叶景忠娶的续弦林州人士在当地也是颇有脸面的富商不过放在京城是看都不够看得“诶……来了来了瞧瞧大嫂她们这是回来了”
右边的三房长媳乃章州人士也算是出身书香门第自诩清贵看不起叶张氏这般满身铜臭之人偷摸往叶夫人身边凑了凑道:“是…是呀~真不愧是长公主瞧瞧这多气派你们看那中间的长得可真俊不会是哪位皇子吧?”眼底看了看叶张氏做派颇是不屑这岳锦娘出身清贵书香世家自是端庄大方哪里会喜欢这张牙舞爪的人。
叶夫人只觉满头黑线仿佛有一行乌鸦飞过似的左边仿若鞭炮轰响右边却有种毛骨悚然的阴冷。
叶昶凡兄弟倒是将怪不怪了特别是深受其害的叶昶寻两人下了马齐齐朝马车走去。
红袖下了马车而后叶老夫人缓缓弯着腰走了出来明欢在后头小心扶着。
叶夫人私下已经跟明欢说过这些日子府里来的不速之客和发生的事余光瞥了一眼那一群花红柳绿索性扶着叶老夫人的手目不斜视低垂着头怎么看都是一副温婉无害乖巧的模样。
几人见状欢喜的卯劲行礼问安的确叶老夫人不仅仅是老叶国公夫人还是超一品的长公主深受当今陛下的厚待如今看来谁不得好好捧着敬着特别是如今的他们。
叶老夫人说不出的疏离嘴上挂着一抹弧度很是轻淡的点头“嗯”任谁都看得出叶老夫人的态度——无所谓
叶张氏倒是旁若无觉徒然上前灿笑道:“这就是欢丫头吧?瞧着这模样真是俊水灵灵的还是京城里会养人”
就在叶张氏要摸上明欢的时候叶老夫人开口:“好了一大帮人站在门口算什么?”
叶张氏打着笑脸颇是懊悔“是是…还是长公主说的是我们这也是想快快见到长公主殿下这才早早在府门迎着”
一行人就这样回了府让远远一旁想看热闹的人好不得劲本以为还有什么好戏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