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几岁啦?」声音同样毫无温度。
「怜……怜儿五岁。」女孩怯怯地说。
白发婆婆没说话手一挥身后走出两个抬着一具棺木的男人。只见他们放下棺木将怜儿的娘托起放了进去。
白发婆婆注视着女孩眼里闪过一道奇光悠然叹道:「又是个情关难破的可怜人!」随即目光一凛。「我替-葬母-可愿随我走?」
虽然怕她怜儿还是点点头。
「很好既然人称我为疯婆婆那-今后就是疯丫头!」
语罢她大袖一扬卷起女孩消失在尘土飞扬的官道上那两个抬着棺木的男子也一并失去了踪影。
男孩和过往的行人们无不对此奇人异景愕然咋舌。
幽静的竹屋内一灯如豆却将室内简朴的摆设照得一清二楚。
灯前矮榻上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她洗去污垢的面庞绝美无瑕黑发在灯影下闪闪发光一身洁白的衣衫让她的更显白嫩明亮的眼睛如星辰闪耀。
「太漂亮了!」婆婆频摇皓首怜悯与赞赏柔和了她面部冷硬的线条
她嗓音低沉地说:「丫头为师要-记住——滚滚红尘中唯有『情关』最难勘破。情即色色即孽孽海苦无边……」
女孩似懂非懂地点头看着师傅放下手中的托盘瑟缩了一下。
婆婆锐目精光一闪。「毋须害怕这是为了保护。」
说毕手指轻弹女孩应声倒在榻上昏然睡去。
婆婆冷酷一笑吟道:「世间多少美娇娘世间多少薄情汉!」
昏黄灯光难掩那布满寒霜的芙蓉娇颜若非那双看尽百年沧桑的精明眼睛和那头见证了悲欢岁月的丝丝银发真会以为这是一位双十年华的妙龄女子。
殷殷血红将女孩完美的脸部渐渐覆盖。
没有痛苦没有声吟只有穿行于竹林间的轻风唱着悲凉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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