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完了他怎么那么胡涂居然找来法医还盖了指纹他们全是警方黑名单上急欲收集犯罪资料的黑帮分子而她是代表司法的一方。
他该不该在老大清醒前先逃亡他肯定会死得很惨这下于是请鬼领葯单死给他看。
***
痛是仇琅惟一的感觉。
像是走了一趟地狱的烈火殿全身的灼痛仿佛有把火在心底烧着让他渴望有一池清泉能扑灭看不见的热源减轻那一份疼痛。
在黑暗中走了许久似梦似幻里他听见一道不甚客气的女音在指责他要死不活叫他有股气想揪着她一阵痛骂然后丢下楼喂食人鱼。
可是声音总是来去匆匆从来不曾久留地吊人胃口影响他的情绪女人不该在他面前放肆蝼蚁般的生命只在两指间。
捏碎。
她又来喳呼了怪他活得太长寿好歹施惠棺材店的老板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拖连累人受罪。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要鹰帮的狂鹰去死她真是活腻了不知地狱有几层不抓她下去瞧瞧有违鹰的狂掠女人只能成为男人的食物不配开口说人话。
是开门声没他的允许擅自离开她的确胆大妄为他要教训她女人的服从是天性她休想有自己的意识。
刺目的光线跃人徐徐张开的眼中他逼迫自己去适应骤然感受的日光看着深蓝色的天花板证明他躺在床上飘动的窗帘染上一层淡淡金光。
“啊!该死。”
刚要翻身下床胸前传来剧烈的拍痛连带着身体其他部位也跟着痛了起来。
他想起中弹前遭受的背叛一个女人串联他帮中某人出卖了他欺瞒他事实真相地引诱他步向陷耕清纯如她竟也有一颗歹毒的心他真是小看了。
女人之于他是一件件可以替换的衣服他从不在女人身上用心保存期限不超过三年。
可他为她开了先例…
“咬恭喜你由鬼门关前凯旋归来没想到你死里逃生的第一句话是该死看来是不该救你。”瞧他狼狈的模样应该拍照存证。
“是你救了我?”讨人厌的家伙他最不想欠的人情就是他的。
这人会为此念上十年八年至死不休地要他记在心上不可或忘。
沉洒俊朗的男子见他臭着一张脸哈哈大笑。“很遗憾不是我我的医术差强人意。”
因为他是内科大夫专门科目是直肠和皮肤过敏帮不了他。
“我以为我死定了。”松了一口气他面泛阴冷的傲气。
“我也当你救不活打算在你坟前负荆请罪。”三更半夜上哪找医生一些知名外科医生是不在夜晚接下棘手病患。
那天的情况相当危急将他由水中拉起时已无生息他必须立即施以人工呼吸舍那宝贵的时间费了五分钟才让他恢复心跳。
普通人遇上枪击是送往医院急救而他的身份特殊不能惊动警方故不得不把人带回鹰帮总部再想办法和死神抢时间。
石碣运气好四处瞎闯地找来正牌“外科”医生精良的技术适时挽回濒临死亡的生命虽然她的专长在另一领域。
不过救得回来就好管他是外科、内科、神经科一把解剖刀切的都是人肉差别在于“硬”度问题。
“冯硕字你来笑话我死不成吗?”等他死了再来访罪已经来不及了。
“兄弟做人厚道些那夜我可是为你敲遍各大名医的门不过人缘不好请不出敢为你动刀的医生。”每个人都怕死。
什么叫医德由小事就能看大昧着良心贪黑钱的人不少真遇上事桃、李不同株各自为政绝不与黑道扯上一点关系。
连他的启蒙恩师都说:老了拿不动手术刀硬生生地断了他最后一丝希望。
也许是好人不长命祸害近千年据了个不凡的女人来解救他黑暗心灵叫人好生期待正与邪的对抗是谁落于下风。
女人喔!有时比魔鬼还可怕。
“那么是谁救了我?”冷抽了口气仇琅按住伤口调整坐姿。
“一个女人。”冯硕字故意端架子不言明噙着笑意的嘴角纯粹是看笑话的心态。
“女人!”浓眉高拢仇琅的神情尽是不屑。“她是谁?”
“就一个女人嘛!”瞧他摆明了瞧不起女人不整整他怎么过瘾。
“别在我面前要幼稚的把戏石碣呢?”一问他便知。
无趣仇琅老是一板一眼不通气。“石碣出去处理一些事问我比较快。”
“不搞鬼?”他怀疑的冷嗤表示不信任。
“天地良心呐!我几时唬弄过你你精得要命。”大声喊冤的冯硕宇“不小心”拍拍他肩膀扯痛他胸前的伤口。
“你…”眼一沉说不出的痛让他想杀人。“这笔账先记下。”
“哎呀!我好害怕黑道大哥要我卖身还债。”冯硕宇一副小生怕怕地双手护胸羞如小女人。
动不得气的仇琅以眼神冷冷瞪他。“装够小丑了吧!等我开间牛郎店不忘找你去挂牌。”
“暴殄天物你不留下来自个使用看在老朋友份上打你八折。”他勾起莲花指往他伤口一点。
“嗯!”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流下额。“你是存心的。”
“没错可惜你没法子跳起来咬我一口。”欺负他要趁此时等他康复了就没搞头。
以前在学校时受他诸多“照顾”即使是好朋友也有要债的权利不能老叫人吃闷亏该报的仇还是得讨有来有往才公平。
尤其是此刻他无法还手捉弄起来大快人心恶有恶报的时机到来了不必担忧被打个半死。
“靖锋呢?被你毒死了。”可恶他要尽快的复元然后揍扁他不可一世的嘴脸。
似乎看穿他的心事冯硕宇讪笑地挪挪身子。“他去帮你查幕后主使者是谁同样的事我们不希望重演。”
真让他吓到破胆好几天阖不上眼。
“不会有第二次。”他阴鸷的眼闪着令人惊惧的杀意。“我躺了几天?”
“五天。”他唱戏般扳着手指一根一根地数着像是在教白痴。
五天?“那个女人是谁?”
“你指的是哪个女人没头没脑地谁猜得准。”他当真不知他问的是何人。
“你打的马虎眼还不够多吗?真要我揍你一拳才有记忆?”痛死也要踹他一脚。
冯硕宇失笑地搓搓下巴。“别逞强呀!兄弟你想躺上半年好规避鹰帮的责任吗?”
“说。”
受了伤还一样雾气。“方姮静的下落成谜鹰帮的手下暂时不行动就等你一句话。”
“我说的不是她。”他差点忘了方恒静带给他的伤害她、该、死。
“不是她还有谁…喔!你的救命恩人言小姐呀!”这人打算以身相许还是恩将仇报?
一脸杀气。
“言什么?”他要确定她是不是老要他早死早投胎的恶魔女。
冯硕字忍俊不已。“是兄弟才劝你一句不要得知她的全名你会活得愉快些。”
“别打我听不懂的哑谜名字。”仇琅语气坚决表情冷竣。
“你刚清醒不宜接受太多的刺激我怕你气得由床上跳下。”一命呜呼。
“女人都是一群低等的垃圾我会为个女人气恼不休?”仇琅发出不齿的冷哼声。
“这个女人不同她会让圣人跳墙佛祖还俗。”猫变狗性汪汪叫。
“她很美?”仇琅的心底有一丝騒动衣服不嫌多他刚丢掉一件春衣。
“美不美见仁见智她的姿色是数上品个性更是一绝。”足以逼疯所有人。
她勾引起他的兴趣。“你准备和我兜多久的***才肯透露?”
“先说好你不能拿我出气人是石碣找来的我是旁观者。”因此无罪。
“鼻涕男——”他低唤着冯硕字小时候的绰号。
恶劣掀人旧创。“好吧!我告诉你她叫言醉醉言语的言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醉。”
“古怪的名字谁家的父母会为儿女取这样的名字…你再说一遍她的名字。”他相信有人的皮该剥了。
“言、醉、醉很熟的名字是不是?”他应该不陌生两年前他手下的一员大将就因她被判处死刑。
而且是罪证确凿无从翻案毛发及dna比对皆无误一审定识。
“我要宰了她——”仇琅果真气恼地发出狂吼声震动了胸腔痛不可遏。
“她救了你你不能杀她。”早说了他会激动不听忠言。
病死是命谁叫他忘思负义老天在罚他。
“她、在、哪、里?”仇琅的眼中燃起巨大火焰似乎要吞噬大地。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喏门边的那位美人儿不就是你的再生父母。”
他倏地转过头一吼“你给我过来…”
她是言醉醉?
“原来你还没做古我当是谁家的狗儿在叫春有气无力。”真可惜祸害不死。
“你…”
“看来我做的纸寿衣你暂时用不着改明儿再烧给你穿。”言醉醉清冷的擦擦发打开窗户让风灌进来。
男人远古世纪就该绝种的生物。(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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