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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刚失去的薄膜象征她终于掳获他编织的梦想正一步步实现他的狂暴需索让她一身的青紫仍在叫人无法遗忘初为女人的不适和快感。

是她主动献身又如何饱实的昂藏硬生生撑开处女宝地澎湃的热情叫她徘徊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同时感受痛楚和极度欢愉。

背后的鞭伤未愈片刻的宠幸转眼冰裂成空什么叫替身?她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安恬华没人能抢走她的地位也不会成为别人的影子她要夺回与他枕畔缠绵的主权。

只因她恋上体热的交缠粗野、毫不温柔的**撞击惟有他能带她体验那几近死亡的快乐。

要他要他要他…全身都呐喊着要他穿透柔嫩花心她变得痴迷于男欢女爱的激烈**不能忍耐少了他体温的空床。

由**的天堂回到地面顾不得鞭伤疼痛她草草地抹上葯膏便四下寻他一整夜她甜蜜的回想魔似双掌游走身体的滋味。

可是不应该在她几乎跑遍鹰帮旗下的据点换来的竟是梦的破灭心如刀割——

“仇大哥我没满足你的需要吗?为何你又找上这个臭女人?”

“一个茶壶四只杯子的道理你不懂吗?别再让我听见你攻击她的不当言语。”他不认为有错同时拥有数个女人是男人的特权。

在方妲静背叛他之前。他一样周旋在众女之间;只不过她受宠幸的机率高过其他人外界的兄弟才会误认她是他心爱的女子。

对他而言女人都差不多乖巧、温顺的伺候他的**不多话的接受既定本分他不会亏待对方金钱、珠宝买断女人的自我。

不像某人只会不断地惹他发火三句话就让他气到吐血打骂不得地恨起柔软的心。

他于吗迁就她打晕拉上床办事不就得了何必顾虑她要不要有了**关系还怕她反悔到时肯定巴着他不下床一要再要。

女人都是这样不教不乖贪婪地汲取他在床第间的高超技巧他看透了女人的本质骨子里騒浪装贞节。

“仇先生你别用暧昧眼神瞧我本人不认同茶壶论。”她是咖啡杯随时替换精致的杯盘。

而且她还有调匙奶糖和糖作伴选择多项化。

“我的醉女人你在暗示我有了你就不能再玩花弄草了吗?”如果他还活着不被她气死。

唉!他为她树敌了真是麻烦。“我是希望仇先生高抬贵手满园的花香扑鼻。”

她有时间谈黏腻的恋爱吗?她好像永远在忙生活中填满了尸体。

言醉醉望着身侧狂妄到不可一世的男人心里转着千百个旁人看不透的思绪看似保守其实率性她是一朵任性的天人菊。

“前阵子吃腻了大闸蟹独钟你一身美味早忘了花的香气。”说到花香他怎会闻到一段很淡的菊花味。

“仇先生太少在花园里走动吃素有益健康。”他的体味扰乱了她正常思考。

笑着抚搓她粉颊的仇琅咬了她一口。“别教我怎么用女人。”

用。一句贬语。

“该死的你真咬我。”脸色微变她低声的咒骂。

菊的本性.花的野性两者融合为一便是漫不经心的菊花仙子曾在天庭掌管四季花卉只是她早遗忘千百年的仙事。

天人菊本就是一种繁殖力强的野菊小小赤褐色的芒刺状圆球隐藏数十粒种子果团一个接一个幼苗一株接一株日益壮大的赶跑原本土生土长的小花小草。

也就是说具有侵略本能不过娇美的花形是最佳的掩护色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慢慢形成花海霸占其他花草的生长空间。

无害却狡猾表里不一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错了我是在疼你醉儿甜心。”仇琅发出清朗的笑声为击破她的恬静而得意。

她好想揍花他的笑脸刺眼。“仇先生你喜欢我的解剖台吗?”

“用来占有你吗?我还没在死人台上做过爱。”绝对刺激。

越说越离谱“不我打算阉割你身上最不安分的部份。”

一刀切下一劳永逸永不作怪。

“醉酒美人你错了那部份会带你升天沉溺在**顶端。”那方面他向来引以为傲。

性是征服女人的手段之一。

“你太糜烂了。”幽幽一说言醉醉调开视线游览底下疯狂好闹的人群。

人为什么总是在追求虚幻?

“她不适合你仇大哥我才是和你同世界的人。”安恬华忍耐的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她不想再挨鞭子了。

急躁成不了大事尽管她恨得牙肉都咬疼了。

同世界的人?这句话让心情大好的狂鹰脸上蒙上一层阴霾。“我的世界就是她的世界谁敢多言。”

一条条沟横在眼前他要如何跨越立场廻异的对立现象黑永远是黑怎么也漂不净。白呢?

“她是站在司法的一方而我们是走在法律边缘的人她比方桓静更有可能背叛你送你进牢里吃免钱饭。”

“你会出卖我吗?小醉儿。”他的眼神深沉迷离鹰眸似要着穿她的灵魂。

“会我会出卖你如果我握有你犯罪的证据我会一并呈上地检署。”维护治安人人有责。

他笑得森冷。“你真诚实得令人着迷我越来越中意你成为我的女人。”

“诚实是一种美德仇先生今后应该更小心行事别让我有机会出卖你。”原则上她不爱管闲事。

所以说尸体比活人可爱不顶嘴不会让她烦心安安静静地等着腐烂生蛆平静的消失在解剖台上然后下葬。

包厢中人是不多可是烟雾弥漫的环境叫她吃不消吵闹的声响搔扰着耳膜她不知道自己能忍受多久不用酒瓶去砸人。

烦呐!好想清静清静她倏然起身。

“你想去哪里?”收集他的罪证吗?她这辈子休想摆脱他。

无形中仇琅已将言醉醉定位在一生伴侣。

“洗手间仇先生不许人污染洁净的马桶吗?”她瞅视在她手臂上按下五指痕的男人。

“快去快回别想开溜。”他弹弹手指命两名手下“护送。”

言醉醉失笑地一眨眼睛。“承蒙你看得起要不要顺便在我脖子上套条狗链?”

要走不难他真以为她走不了吗?

言醉醉走出包厢身后跟着两个大男人看起来威风凛凛十足大哥女人的派头让人品头论足老半天暗地猜测她身价多高日后能不能包下她。

以一个二十七岁“高龄”的女人而言混在一群二十出头的漂亮妹妹当中她毫不逊色不少色迷心窍的狼字辈还向其他舞女询问她一夜多少。

当她一离开野心不减的安情华立即补位娇媚带嗲地偎向宽厚胸膛只不过她只得到一个滚字。

***

该不该道歉呢?

还是算了所谓无知最快乐何必去剥夺他短暂的平静一餐饭的代价是守口如瓶不算太坏吧!他本身多少要付点责任。

甩甩发酸的手臂她不得不承认男人的臂力的确大过女人解决四五个大男人居然耗去她十五分钟宝贵时间看来她得抽个空让特训队的教官给予特训不然她真的会成为同事解剖报告中的人物。

“咦安妹妹人呢?被你分尸了还是丢进血池。”她肯定更恨她了。

仇琅的眸中映出冷戾。“怎么去那么久青林和石宝呢?”

“要听真话还是雾里摸花?”应该快到了他可能会气炸。

“雾里摸花!”他不解地勾勾指头要她坐近些。

“明知眼前有丛花怎么摸也摸不着雾中花花里雾分不清是花或是雾。”老实说就是真真假假。

“少给我花和雾的故弄玄虚…你受伤了?”沁鼻的血腥味虽淡逃不过他眼底的精明。

他一反平日的霸气显得张皇拉过她仔细一瞧食指拍起她手肘的一滴血质问。

“若说女人的生理期你信不信?如厕时难免不小心…”好大的脸鼻头有颗小豆子。

这女人不揍不乖。“你最好一五一十地说明白别让我亲自检查。”

她像是放弃当个好心人似的笑笑。“以你鹰帮的势力来看我会不会有敌人?”

“什么意思?”

“仇先生该整顿整顿洗手间的安全措施免得人家说你鹰帮无能人。”世代的替换是必然现象。

“拐着弯暗示当我是神吗?”目光一沉狂妄的讽语带着自嘲。

“我开门见山的说吧!有人要杀我而且不像是一般见色起意的小混混看得出受过训练。”资质不差再磨个五年她可能不是对手。

“你那两个手下正躺在洗手间外头的地板上一时半刻是醒不了对方下手不轻却没有要他们的命主要是针对我而来。”

“肘上的伤是让人给伤的?”他的口气平淡冷厉的黑眸沉积嗜血光芒。

“闪子弹时撞上洗手台上的玻璃他们伤得更惨。”治安败坏让警察力有未逮。

“他们!”很好在我的地盘开枪还动我狂鹰的女人。“全都该死。”

一抹谨慎掠上言醉醉飘移的水眸。“你别急着生气待会还有事等着你处理。”

“什么事…”警哨声打断他的追问他倏地明白了。“你给我报警——”

“身为维护公权力的一员我只是做到‘被害者’该做的事。”有备无患的手机适时发挥功效。

手机是茉莉居的瞿小婴赠送儿童节目大手笔的发送手机刚好有剩就一户一机顺水人情做做敦亲睦邻。

“你不相信我能保护你?”可恶是刑二大的她可真行。

言醉醉平静的面容一转严肃。“今日幸亏是我有学过几年功夫若换成其他人呢?你的保护来得及吗?”

“我——”

整个夜总会因大批警力进人而人心惶惶心里有鬼的政商大老有老婆的男人全都慌成一团找着后门准备开溜。

在一群穿制服的警察中有一位貌美如花的警官持枪走上二楼包厢态度傲慢地点了个头。

“言法医你没事吧?”

“刑大队长你还是美得風騒犯人在洗手间里面壁。”站起身她趁乱脱身。

“美丽”的警官大人咬着牙像要拧断她的脖子。“请尊重我的性别。”

言醉醉眨了眨眼睛。“没检查过怎知你是男是女刑天冰先生。”

他美得让女人恨。(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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