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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x 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会呛到她发现再多的平安符也没用老天对坏人的保佑比较多让善良老百姓成为刀俎鱼肉。

不知道路有多遥远颠颠簸簸好似在造路她记得有条四线道要拓宽来往的车辆十分频繁而拥挤常常造成塞车现象。

透过车窗往外看天空是阴沉晦暗的朵朵白云散步其中。

鸽子是都市里常见的布景吧!

早说她嗅觉灵敏的连一公里之外的气味也闻得到常跑法医室的她对哥罗芳的味道并不陌生即使身处于汗味、香水味之中隐隐约约的气味难逃她的鼻子。

危险将至前的警讯让她想呼救但是环顾四周的人潮竟在她没发觉时散去三三两两的小孩、老人自顾不暇了哪能帮忙她。

都怪她太逞强了忽略心中的隐忧挥手和方阳明道别半瓶的可乐犹留有手的余温以为大白天又在市区不可能发生意外。

谁知意外还是找上她。

“阿冰你可不能骂我我的遭遇比‘历经沧桑一美人’悲惨十倍我真的好可怜哦!”

自言自语的宋怜怜佯昏的只张开一条细小跟缝窥伺环境冷气及颠簸声掩去她蚊鸣似的自怜乖乖的当个昏迷人质荡来晃去。

哥罗芳蒙上口鼻之际她假意的挣扎几下闭气对她来说真的很辛苦她差点因忍不住而大口呼吸露出破绽。

幸好有烧香有保佑啦!在她快断气的前一刻身后那只手怕人起疑赶紧移开她才顺利逃过一劫不致香消玉殒。

由跟角余光看去她看到前车有两颗染了发的人头晃动以双目的能见度看来是一男一女男的那人耳戴金色龙环肤色黝黑。

他好像受了重伤呼吸十分沉重身上微略带着一股古柯碱的气味她确定他有吸毒的习性而且时日不短已上瘾了。

驾驶座上的女人蓄着齐耳头发要不是一股紫萝兰香味飘散在空气中真不像是一个女人。

她想起了同样没有女人味的暴力警察哀悼此刻的失去自由如果有所选择她宁愿遭警察持枪威吓也不愿搭乘死亡小福特。

突地她察觉前座有着移动的摩擦声连忙紧闭双眼当有呼吸的尸体。

“你用多少哥罗芳?”男子的咬字十分清晰字正腔圆。

“够她睡上一天了。”省得醒来碍手碍脚。

好浓的外国土音不自觉皱起眉头的宋怜怜有点可怜她伤了喉咙嗓子可能被铁钉刺过才沙沙哑哑。

“对她而言会不会葯剂下重了她看起来没只麻雀大。”太过容易致命。

你…你不要侮辱我的美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好歹她有三十四c人家阿冰说大小适中刚刚好一手盈握。

呜!美丽的骑士何时才来解救落难的可怜公主她的背震得好疼喔!

人家电影上的坏人不是都很有钱要嘛宾土不然凯迪拉克至少也要是部拉风的流线型跑车被绑架的人才显得出身价不凡。

可是他们开了一部车龄少说超过十岁的老爷车喘息声比a片上呻吟的女音还惊人。

她被亏待了下次得先商量好换部好车她才肯就范否则委屈了她的小屁屁会生不出小孩第一个哭死的一定是她“年高德劭”的爷爷。

“哼!心疼了?”女人的哼音中满是妒意。

“是心疼了你瞧她的皮肤多细致白皙不像我们那里的女人个个粗手粗脚。”她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果然红颜祸水皮肤白也有事。

女子扬高声音不太高兴的猛按喇叭。“你在隐射我粗鲁不堪吗?”

“娜莉别忘了义父的教诲形色不露于外你失态了。”夜鹰讽刺的语气中添了难辨的苦涩。

没人甘愿走向与毒品为伍的不归路他别无选择地成为别人扩张势力的棋子宛如傀儡般任其摆布无自己。

纵使有心回头也来不及了他已是名副其实的毒人只要一天不吸毒便四肢无力心神涣散地做出自残的行为。

他试图戒过但成果不彰越戒毒瘾越大到了快控制不住的地步。

“是吗?你只顾着指责人可有反省之意你要她不也违背白将军的吩咐。”瘦干干的小女孩能带给男人什么乐趣。

夜鹰森冷的扬起低笑声。“义父会谅解的女人一向是男人生活上的调剂品。”

也就是附属品属于男人的财产之一。

“也包括我?”她咬牙切齿的问。

娜莉的美是那种艳丽、狂野叫人初一见面就想占有她而她是不论何种技巧都能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床上荡妇令男人**的欲死欲生。

她常利用自身的条件将敌人狙杀在床上使人在极乐一刻死于女人的肚皮上。

外界称呼她为“黑寡妇”但她不愿接受的自封“血蜥”其实不管是哪一种称谓都叫人胆寒因为她下手时从不留情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冷酷、凶残是白将军所要求的鲜少流露女性一面的她不敢表露出心迹她知道爱情是女人的唯一弱点所以妒恨在心也不想告诉心仪之人。

即使是骨肉至亲都有可能自相残杀何况是在刀口下讨生活的边缘人呢!

只要能活下去背叛至亲好友又何妨人性本来就是自私的尤其在求生不易的金三角洲地带强者才有生存权利。

“不要太看重自己没有人是无法取代的。”她该了解走上这条路的残酷面。

娜莉面无表情心底的苦笑无人可知。“原来你是这么看待我。”

她是可以取代的。

“理智点前方有巡逻车别让他们有所怀疑。”夜鹰回头一视昏睡不起的女孩面上微微一柔。

挑上这辆福特老车就是因为它不引人注目好避开不必要的盘查。

冷然由眼底一闪而过娜莉暗嘲他的多心谁会在意这辆破车。“你要带她回金三角对不对?”

“你管太多了。”他毒瘾发作的翻找置物盒动作极为熟稔地在满布针孔的手臂扎下一针。

顿时的飘浮感让他舒服极了双眸微闭地往后仰享受欢愉在血管内跳舞的快意。

“白将军命我协助你取回‘东西’可不是让你有时间玩女人。”她是不是因他有伤在身而多了纵容。

“东西”若拿不回去两人都会没命尽管她心中对他有几分爱意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仍会痛下杀手取他性命好拿回“东西。”

“东西’确实在她身上无误我不会将这么重要的物品随意处理。”人要“东西”也要。

他是贪婪的。

“在哪?”她猛地踩下煞车让后座的人由椅垫上滚落。

好…好痛哦!她一定是故意的。想揉前额的宋怜怜忍下冲动装死她能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液体由额前流出滴落脚垫。

坏心眼的女人你搞错报复对象了吧!我现在是半个死人耶!怎么也妨碍不到你的好事趁他有伤无力抵抗还不来个霸女硬上弓。

不过“东西”到底是什么她身上有吗?

“血蜥你在干什么?”夜鹰担心地回头查看后座的宋怜怜见她额上撞伤微生怒意。

但是娜莉的心情可是飞扬无比重新踩下油门在车阵中穿梭。“你最好赶紧拿到‘东西’我的耐性十分有限。”

“放心她就在我手中我随时能要她拿出来。”夜鹰自信十足的道。

受伤的缘故使他无法长时间进行盯哨一开始他想用吓唬她的方式取回“东西”可是她像是不懂似四处向人宣称她见鬼了。

既然如此他继续装神弄鬼的出没在她周遭让她惶恐又心惊地频频回头娇憨的神色实在可爱的叫人想拥她入怀。

时日一久戏弄的心渐渐起了变化。

当美如女子的刑警出现在她身畔时他的心顿时绞成一团碍于伤势未愈无法与之正面冲突因此接受血蜥的帮助好得到他想要的她。

以及“东西。”

“希望你能得偿所愿否则就别怪我伤了你的收集品。”阴阴的一笑她等着撕裂那身细皮嫩肉。

要是“东西”在她身上早就得手了何必等到今时今日。

夜鹰神情一厉的予以警告。“未经我同意你不能动她否则…”

“否则怎样你想为了她和我翻脸?”必要时她会杀了她。

“不要测试我的容忍度你会后悔的。”如果她敢轻举妄动他绝对不会留情。

“你…”他在正面宣战吗?

握紧方向盘的手死命地掐住两人的对话无一句遗漏的入了宋怜怜耳中她在自怨自艾的同时不忘思索逃生的方式。

贪生怕死是她的本性为了不再全身发疼她什么都敢做包括跳车。

可是车子虽旧却有中控锁装置拉不开车门又怕前座的人发现她装昏所有的动作比第一次帮爷爷捡骨还小心翼翼。

对方是坏人中的高手呐!一有细微声响铁定先给她一枪了事她怎能不好好爱惜生命。

她踢掉一只鞋子慢慢举高右脚趾轻轻拉高车门控杆然后静静等待最佳时机。

怕死的人最擅长逃生。

时间以龟速流失停停走走的塞车情况非常严重她听到火车行走咕辘咕辘地重压声车窗外一处明显的招牌让她知晓身在何处。

蓦然黄色灯号转为红色时机成熟了。

不过她的作法实在大胆得令人好笑她不是一把拉开车门往外跑而是突然跳起来朝两人大喊一声趁他们错愕来不及反应开车门。

而且她是个很爱斤斤计较的人额头上的抽痛提醒她要报仇所以她想都不想地拿起脱放一旁的鞋子狠丢娜莉后脑才肯跳车。

想当然耳她小小的报后哪伤得了人反而为自己带来更大的危险。

夜鹰的狂笑声刺激了一个为爱疯狂的女人娜莉毫不犹豫地取出绑在脚踝的掌心雷身子横向车窗朝奔走的小点射击。

“你疯了呀!”虽然扬手一拨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

晕开的液体染红长辫子下的背原本奔跑的身躯突然变迟缓的往前一颠双膝落地像是痛得没力气再起身看得夜鹰心慌的想下车帮她。

但是身侧的血蜥硬是拉回他油门一踩呼啸而去。

渐离渐远的视线中出现一辆飞快接近的法拉利跑车嘎吱一停一位俊美无俦的冷傲男子匆忙下了车似乎与她交谈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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