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到保健室擦擦葯就好。」要命足踝也跟著抗议了。
真痛。
她悄悄地勾动食指减轻脚踝的疼痛真要治愈得需要时间施更强大的法术而她暂时没法子脱身只好先将就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手断了你当是擦破皮呀!你到底有没有大脑——」他忍不住朝她吼实在无法接受她荒谬的说词。
又在吼叫了他脾气真坏。「我是全学年的第一名年年拿奖学金而且是学生会的会长我相信我有大脑你不必操太多心…」
只是眉毛往下压了一分被拦腰抱起的上官文静还是没有惊呼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霸道不顾受害者的意愿一意孤行。
他会有报应一定。
「怎么不叫不怕我捉你去卖?」她太不像正常人了说不定是火星移民。
不懂地球人的生活方式。
「我可以请你把我放下吗?你这样抱著我很奇怪有点像在演日本偶像剧。」她不习惯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他们好像要去报警。
「日本偶像剧!」什么意思难道他真和这小女生有代沟?
果然是个阿伯级人物!活在八○年代。「唯美却不切实际非常滑稽和爆笑。」
就是将所有不可能变成可能再找出一群不怎么样的年轻人拱成俊男美女然後你爱我、我爱他、他爱你的搞出多角恋情让人发晕。
一听完她的话东方著衣差点气爆。「我是好心要送你到医院医治你当我是什么?」
多少人巴望他多瞧他们一眼他甩都不甩地要他们滚到大海喂鲨鱼他根本没时间和一堆无聊人打交道十分钟他能让全世界的女人尖叫到沙哑宝贵得不能浪费。
可是她不但不珍惜天赐的好运还一副他是天降的瘟神必须避得远远地否则会很倒楣那模样真叫人气愤她肯定是上帝派来毁坏男人自信心的魔女。
哼!滑稽他怎么没瞧见有人笑一个个紧绷著脸如临大敌说他是绑匪还差不多。
「阿伯你最好把我放下而且是尽快否则你会有大麻烦。」这才叫好心她是个非常有爱心的好学生。
「又叫我阿伯我看你是真的很想死。」东方著衣口气凶恶的将她往跑车後座一放。
上官文静看了他身後一眼静静地发出叹息声。「我警告过你了。」
「什么?」感觉一股杀气袭来他站直身正打算关上车门还来不及回头——
下一秒他人头下脚上地被一个过肩摔摔撞上车头十五只乌鸦在他头顶上绕著他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一只大脚狠狠地踩上他的背。
「好大胆的匪徒青天白日之下也敢来学校绑架我纯真可爱的学生你活得不耐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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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笑的上官文静文静地坐著脚尖抵著脚尖不发一言安静地让人以为她惊吓过度而说不出话。
其实只要眼睛比寻常人尖不难看出她眼底有著一抹调皮光彩十分耐人寻味。
她低下头看著光可照人的地板正上著石膏的右手好像失去了知觉没有一丝表情的她让外科医生心生不忍轻手轻脚裹上一层层石膏。
并非不疼了而是听著另一个人的哀嚎声她的心变得异常平静仿佛眼前上演著一出肥皂剧逗她开心害她拚命的忍著笑好维持好学生的形象。
不能笑好痛苦比身体上的伤还痛苦十倍因为她肠子笑到快打结了。
可是她只是紧抿著唇上下唇咬得紧密无缝以防笑声泄露了她不乖的真性情。
即使好笑到令人腹痛也得忍著不能任魔女的本性跑了出来换她挨人白眼。
「你…你这个蒙古大夫你的医生执照是拿几个老婆换来的你到底会不会…呼…治疗…」
一本正经的黄医生不予理会。
「去你的…嘶!你…你不能轻一点吗?要谋财害命请让我先在遗嘱上写上你的大名。」该死的他用的是什么葯痛死人了。
「我姓黄名仁医不要忘了。」意思是非常乐意接收他的遗产。
一再哀叫痛骂的东方著衣再度冷抽口气狠瞪黄仁医一眼。「你根本无仁无医术一点小伤口治疗大半天还治疗不好。」
有那么严重吗?又是打针又是吃葯然後涂上这种怪怪的葯水让人过敏。
「你知道是小伤口呀!干么叫得像死不瞑目的猪。」人家小姐连哼都没哼一声。
一旁的护士忍不住的笑出声偏过头假装剪棉布。
东方著衣咬牙切齿地闷哼一声不想被看扁了。「你是什么鬼医生想把我的手扭断不成?」
「正好相反先生我是将你扭伤的手扳正。」他用力一压不失所望又是一声惨叫声。
「你…你…我要换医生!」东方著衣痛得额头全是汗指著上完石膏的另一位医生。
「很抱歉科别不同。」黄仁医又是一推一搓东方著衣的叫骂声一如预料绵绵不止。
他敢打包票这个医生绝对是故意要折磨他为了他所不知道的理由。「什么叫科别不同医生不都是一样你敢说不是为了整我。」
是整他没错但他有医德不伤他的心。「他是西医我是中医。」
「见鬼了我几时说要看中医你们医院根本是草菅人命。」难怪他觉得那葯水味很像跌打损伤的葯酒。
东方著衣的善举看在警卫伯伯的眼里实在是不可饶恕他赶紧打电话到教官室报告刚烈正直的主任教官一接到电话便骑了风火轮赶来不放过敢伤害他视同子女的学生的恶狼。
没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气冲冲的一个过肩摔後扳过恶狼手臂再一脚踩上他的背只差没拿棍子一棒挥过去。
不知是哪位好心人报了警年轻的警察一看到受伤的人是魔女咖啡屋的三老板二话不说用警车护送她到医院医治因为他是桃花迷自然得抓紧机会拉拢。
而东方著衣是被另一辆警车载来的不过待遇差多了他是被一脚踢进警车然後被拖下车排队挂号看哪个医生有空就看不必专业。
刚好上官文静是骨折所以找西医上石膏等骨头自动愈合即可。
而他就倒楣了好死不死是肌肉扭伤来找同事聊天的老中医以为他真是绑匪自告奋勇的接下工作为他「乔」一「乔」。
想当然对坏人何必手下留情没给他死就算客气而他一「照顾」自然是椎心刺骨但看谁还敢做坏事。
「等你死了再来告我们草菅人命别鬼吼鬼叫地惊吓婴儿房的小娃儿。」真是不像男人一点点痛也挨不住。
脸色铁青的东方著衣已经气得快冒火了。「你休想我付你一毛医葯费。」
这个死老头太过份了居然诅咒他死。
「没关系国家会代你偿付。」黄仁医慢条斯理的道决定放他一马。
「我没有剑俊报。」因为他有双重国籍大部份时间不住台湾。
「等你上了法庭法官会多判几年抵医葯费你用不著操心。」最好关到他没力气犯案为止。
「法庭!」他在说什么鬼话又没人要他医治凭什么要他为了几百块医葯费
「绑票可是重罪你不请个厉害的律师是不成。」黄仁医一脸怪他不学好的表情斜眄著。
「绑票…」他在说谁?「你老得脑袋不清楚我几时绑过人?」
无稽到了极点真是老眼昏花了。
「年轻人犯了错就要知错能改不要想抵赖以为大家都瞎了眼。」摇著头黄仁医感慨世风日下人心如蝗。
东方著衣没好气的拉下袖子扣好钮扣。「请问我绑了谁?」
诊疗室内数双眼睛同时看向静默不语的女孩意思明白地叫人很难错认。
错愕不已的东方著衣有些楞然不敢相信他们居然会把举世闻名的名服装设计师当成绑匪而且没给他任何自白的权益。
台湾在开民主倒车吗?为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会冠在他头上难道他长得像坏人?
「小妹妹你说我有勉强你吗?」咬著牙东方著衣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要上官文静替他洗刷罪名。
但上官文静不接受威胁一抬起头小口微张只吐出一个字。
「有。」
「你被撞傻了脑袋呀!我哪有勉强你。」谁看见他拿了绳子绑了她。
四周谴责的眼光一致射向东方著衣仿佛他是万恶大罪人不肯认错还威胁被害人简直不是人。
一个是市内有名的优等生品学兼优像邻家小妹惹人怜惜一个是自始至终戴著墨镜像黑道大哥的男人试问他们会相信谁?
所以喽!他还是万夫所指的大罪人。
「有你勉强我上车我都说过不要了。」多暧昧的一句话呀!众人的眼神更加愤怒。
东方著衣很想开一瓶优碘消毒她的嘴巴他真的会被她气死。「受了伤不上医院你打算回家等死呀!我不强迫你真让你手断了毁了一生不成?」
咦!他在说什么怎么和他们所想的有出入?
众人鄙夷的目光转为狐疑老中医忽然有一丝心虚的感觉慢慢地往门边走去。
「你说得太严重了不过是骨折而已。」还好她走路没异样不然得像他一样忍受老中医的推拿。
东方著衣不屑的冷诮「是呀!只要上保健室擦擦葯就好你的天真真叫人感动不已。」
哗!原来是这样他们错怪了好人他不是绑匪而是见义勇为的英雄。
「你说话用不著这么愤世嫉俗要不是你车开太快撞到我我也不必上医院受罪。」都说不用了他何必多事地硬要负责。
「我几时愤世嫉俗了分明是你太白痴…别拍我肩膀我话还没说完。」没回头看拍肩的人是谁东方著衣非常不耐烦地挥开拍肩的手。
可是对方不死心的又拍了拍他火气一上来转过身要给对方一拳只是…
「先生袭警可是大罪你不会想和我这一身制服为敌吧?」看著停在鼻前的拳头年轻警官诙谐的道。
收回拳头东方著衣捺著性子吞回一肚子气。「没事不要乱拍别人的肩膀别以为这身制服老能保护你化险为夷。」
他笑得一脸讨厌相地扬扬手中的违规册子。「不好意思先生麻烦你跟我回局里做笔录撞伤人同样是一件案子。」
不过是属於民事法可大可小端看受害人同不同意和解否则他还是得待在看守所等人来保。(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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