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哪怕今天屠墨出现也不会有什么具体的结果。
瞿啸爵搂着她半磕着眸:“那什么时候才能得以解决?”
闻言柳臻颃又掐指算了算嗓音近乎于温凉到毫无温度:“快则一周慢则一月不过中途会有人受伤。”
华清靠近正好听完这一句:“受伤?谁会受伤?”
“我不知道啊。”
把铜钱重新放回口袋中不涉及卦象柳臻颃又恢复她狡黠的小模样随意的靠在瞿啸爵的怀中朝他摊摊手:“我是会算卦又不是神仙不可能知道所有事情的。”
华清便立即换了种问法:“伤得重不重?”
“视情况而定。”
闻言他蹙眉。
说实话屠墨是他单独惹来的事情瞿啸爵和申超都是因为兄弟义气才被牵扯进来的如果他再牵连他们出了什么问题那他会自责一辈子的。
在旁边沙发坐下他继续追问道:“那如果最严重会到什么地步?”
“放心了。”
柳臻颃接过瞿啸爵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就不愿意喝了摆摆手:“最严重也就只是断条胳膊断条腿做场手术就好了恢复的好就不会影响以后的正常生活。”
她前嘴还说自己不可能知道所有事情后嘴便将具体细节说得如此轻松。
华清心头的大石头稍稍落地失笑着想要继续询问就瞧见瞿啸爵的警卫员柴政打了报告后快步走进来。
他靠近后附在瞿啸爵的耳边低声:“瞿队屠先生的车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恩。”瞿啸爵脸色不变朝其颔首:“安排好人手加强警戒。”
“是瞿队。”
柴政的动作非常快但军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却微不可闻。
瞿啸爵和华清对视了眼:“人来了你准备准备我和臻颃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