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阿妧确实出过事那时她才七岁多。
她只记得母亲歇斯底里的和父亲起了争执随后大病一场。
她闹着出去找妹妹但母亲二话不说将她关在院子里府中大伯和几个舅舅常常前来二房后又匆匆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天阿妧突然回来了。
小小的孩童衣衫褴褛浑身又脏又乱且一直高烧不退养了半个月人才渐渐好了起来。
宋姀回想到这里她没有隐瞒“回陛下当年阿妧确实走丢过一次她回来后还生了病。”
“臣女那时还小并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母亲她对此事也很避讳。”
顿了片刻她似觉得难堪但还是继续说:“自那以后臣女父母的关系就开始渐行渐远。”
谢行之眸色微暗他的嗓音深沉无比:“她生病的时候可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还有她病好之后可有什么变化?”
“有。”阿妧的事是秘密陛下如此问宋姀心底极为震惊。
“阿妧她六岁以前虽然不会说话但并不是傻她的眼睛雾蒙蒙的没有生气就好像是缺了神魂。”
“她六岁以前喝过不少汤药都没有作用后来偶然的机会母亲遇见了华业寺的广济大师这才给解了惑。”
“阿妧有些特殊她有自己的有缘人只要遇见后她余生不仅福气满满且还会万事顺遂。”
“如果要说异常的事那就是当年她生病期间突然会说话了梦中一直在唤哥哥。”
“她醒过来之后心智逐渐变得正常但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喊过的哥哥也不记得失踪前发生的事。”
谢行之心里的酸水一阵一阵的翻涌着。
他没想到谢煊与妧妧之间的缘分会这么深这么感人。
他嫉妒的胸口一阵绞痛。
完了。
这如果妧妧记起了六岁时的那些破事那还不得激动的把那喷香的小嘴主动往谢煊的狼口里送。
这亲着亲着不得摸两把气氛到位了再一个上头谢煊定会蹬鼻子上脸。
那裤腰带系的再牢固也有法子解开他俩的那个兄弟总得出来溜两圈。
现成的便宜全都让那个伪君子占了去!
谢行之越想越气那些他幻想的画面纷沓而至他心里满是戾气眼睛又开始泛红。
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怒气他又开始心疼宋妧。
这究竟是哪个欠杀的玩意锁了她的魂怪不得以前他们两个人能在半夜相会。
都是残魂这等怪诞之事也算有迹可循。
还有那宋正德没甚本事心胸狭隘自怨自艾迂腐执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枉为人父枉为人夫。
欠杀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