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景旸的语言穆瑟保持沉默继续身不由己地跪在他面前。
最后景旸在穆瑟西装的内口袋里掏了张卡片出来。
光凭手感就有种摸出了好货的直觉。
借着月光看了一眼景旸顿时屈指弹了一下这卡片高兴道:“哟呵猎人执照?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行你的一番孝心呢你爹我就笑纳了。心情不错再赏你几个嘴巴子吧!哈哈。”
啪!啪!啪!啪!……
景旸抡起稚嫩的手掌就是一顿连环巴掌打得自己的手都疼得要死犹觉得不解气使劲踹了两脚面前这货。
捏麻麻的没招谁惹谁接二连三地有杀身之祸找上门来景旸不在这货身上练一套军体拳真是念头不通达。
发泄了一通将面前这黑西装狠狠揍了一顿——并未真的打出较大的外伤。一来景旸这小胳膊小腿也确实杀伤力有限;二来景旸如果将他打伤严重这货左太阳穴上的『星标』就会触发被动开始自愈这等于主动泄露了情报给敌人景旸才不乐意干。
景旸一屁股坐到地板上“累死了累死了虎哥弄死他。”
他摆了摆手然后似乎就不再理会穆瑟的死活把玩起自己的战利品之中最为珍贵的猎人执照。
“吼……”
惨月虎闻言迈步而出一只眼睛覆满凝固的血痂沾了半张脸配合它身上世人列为七大美色之一的斑纹显得狰狞恐怖中又透着一股凄美。
穆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他不怕死但这么一无所获地死掉太没有意义了特别是在没能为王子殿下完成自己最后的一项任务之前就死掉……
惨月虎的血盆大口张开朝跪在地上丝毫无法躲闪避让的穆瑟的脑袋笼罩了过去。
“这张猎人执照的拥有者不是你吧?”
惨月虎背后少年这一次发出的提问赫然换成了穆瑟能听懂的世界通用语!
穆瑟额头浮现冷汗他抬起眼珠看了看充满威胁的血盆虎口想了想还是释放了点愿意配合的信号这样答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景旸抓起一旁的手机就狠狠地砸在穆瑟的脸上。
“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景旸冷冷地平视着穆瑟。大概是因为语言和读写的能力已经内化为穆瑟的身体本能所以在“景狼”成功激活『星标』控制住穆瑟后景旸也自然而然地掌握了这个猎人世界基本的文字和语言总之交流是不成问题了。
而先前在之前远处夜色里的那一声枪响传来之后就有熟悉的诡异气息钻入自己心脏……景旸已经有了初步的经验结论:每当自己的附近有生命体死亡就会有诡异的气息钻入自己的心脏这些似冷似热的诡异气息也正是导致自己心脏疼痛的罪魁祸首。
换言之面前这家伙是在枪杀了某个人之后才找上了门来。
要么面前这人是持证的猎人要么被他杀死的那个是。二选一景旸先猜了个后者仅此而已。不过他可没兴趣给敌人答疑解惑。
这时惨月虎已经溜达了几步将砸飞的手机叼了回来。
景旸无奈你是猫科还是犬科?
忽然他心中一动虽然不知道猎人世界究竟有没有定位卫星但还是稳妥点好……他接过手机将后盖拆开把电池、电话卡、内存卡什么的能拆的都拆了最后一一从船舱窗户扔了出去落入了漆黑的海里。
“执照是我的你可以拿走。”穆瑟跪着问道“你究竟是谁?那女人的儿子呢?”
“看你这话说的不是你的我就不拿走了吗?”景旸面无表情地问道“那女人是谁儿子又是谁?”
“那个儿子就是你。”穆瑟冒着风险说出这句话却没在景旸脸上看到任何异常。
难道我猜错了?穆瑟不动声色继续看向景旸身上的衣服:裤腰松松垮垮用一根绳子绑住才不至于掉下来裤腿还朝上卷起很多上身的短袖也同样不合尺寸短袖都快成长袖了……这根本就是一套临时改造的衣服。
穆瑟缓缓道:“我猜是那个女人临死之际对怀里幼子也将被人杀害的命运充满了担忧与不甘心……所以在她死后尸体孕育出了奇特的念寄生在你身上让你加速生长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