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好!”景旸端起饭碗吹着微冷的风沐浴着暖阳快子一指小滴“‘掌仙术’这个名字可以放弃了我也是快要完成的时候才意识到既然这一招可以激活人体的潜力那么完全可以有另一种用法另一种更偏向战斗的用法……”
“那要改成什么?”小滴一边好奇一边扒饭夹菜“激发潜力用于战斗……这是拼命的招式吧?”
“九阳神功?八门遁甲?”景旸摇头晃脑地吃着饭“还没想好啊!唉这就是天才的烦恼吗?技能太多取名困难了捏!比阿姨啊比阿姨我劝你八要八识好歹速速将本天才收入门下哼哼……”
“至于你另一个问题。”景旸道“万一需要治愈的目标无法对其打上星标呢?既然我有这个条件去准备备用的方法那总得准备准备对吧?”
“喔!”小滴终于明白。
所谓无法对其打上星标要么是这种行为会有所冒犯对方忌讳被一个操作系能力给完全操作了;要么就是对方也是操作系已经自己给自己操作了依照操作系先到先得的原理星标自然就无法打上去治愈也就无从谈起……
过了一会儿天台通道口的门被勐地推开一个脖子上挂着相机的年轻女人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在天台迅速环顾一圈找到了正好刚吃完饭在桌边起身的面具二人组。
“你们……”女记者愣住这两人躲到医院天台居然在吃饭?而且还摆了个桌看上去好像还挺丰盛……她眨个眼的功夫只依稀听见嗡的一声饭桌和所有碗快凭空消失了!
“你好再见。”景旸打个招呼正要跟小滴闪人却见这愣住的女人忽然急忙地叫道:“我是记者!有个病人只有你们能救!”
“我说什么来着?”
景旸跳到天台边缘站住迎着风双手插兜对小滴抱怨道“怕的就是这种情况。好麻烦哩!”
女记者只来得及大声报出那个病人所在的医院地址和病房号就见那面具男一步踏空从天台楼顶跳了下去!他旁边的面具女也紧随其后一跃而下。
“我靠!”
女记者慌忙凑到天台边缘往下看面具男女已经坠落大半其中面具女时不时地似乎是对着医院大楼和附近的外窗、广告牌、路灯之类的东西挥手两人的下落之势也不断阻滞最终在地面路人的惊呼躲让中从容落地旁若无人地沿路离开最终从女记者的视线里消失。
“他们应该听见了吧?”女记者喃喃自语“都救了这么多人总不至于见死不救……”
……
她猜的没错景旸确实听到了。本着听都听了的想法景旸和小滴一边散步消食一边朝目标医院熘达而去。
那家医院出现在前方不远的时候景旸重新掏出「混乱善良」的面具戴上小滴听见他自语道:“这两天光顾着当好人都已经两天没有搜集死气了……”
小滴也戴上「替天行医」的面具与他一同进入医院。他们的这两张面具早就因为监控视频画面而见报因此在医院里一路上都引来瞩目与惊呼。
径自找到天台那女人报的病房二人推门而入。
刚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景旸定睛一看躺在病床上的那瘦得几乎只剩下个骨架的人的身上趴着一坨巴掌大的绿色骷髅头还在蠕动着吸食那病人身上本就微薄的气。
小滴也看了出来这个所谓的病人是被某种念给缠上了。可能是某种诅咒也可能是被别的念能力者的能力标记了。
“你们是……”病房里陪护的亲属一脸吃惊其中有人已经认出了面具二人组连忙一脸激动地扯了扯其他人的手臂将病床让了出来。
更有人悄悄熘进洗手间小滴耳朵微动开启『聆』后听见那人在洗手间在打电话压低声音说什么“记者”之类的。
“这个没办法治吧?”小滴看向病床上的人身上寄生的“骷髅头诅咒”“他并不是生病或者受伤我们也没办法。”
自己和景旸又没有除念的能力……
“办法的话或许也不是没有。”景旸在围观家属的紧张注视中右手一甩一道他们肉眼看不到的气剑从景旸的气里如同出鞘般刺了出来。
真武王用“守护灵兽·倒影”炼成的特殊念剑因为其可以吸食别人的气而被景旸唤做“饮念剑”。
既然能饮念不知道能不能除念?
景旸这么想着随手一剑朝本就奄奄一息的病人身上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