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武霍然起身尽管昏暗也抵挡不住他灼灼目光:“你愿意吃?”
黄莺歪头:“为何不愿?时微虽性子有些冷但实际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我爹娘也说时微是个你予她好一分她还十分的人再说你我现在是夫妻你都说那药吃了没害处那我为何不愿我也不想你们每次做什么都支开我。”
“那药不是没害处倘若背叛主子或是将她的秘密说出来会死的。”
黄莺愣了一下而后笑了:“反正我又没想过背叛时微我就不会死。”
章武喉结滚了滚将人半搂进怀里:“好明日我就找主子说其实今日回来时我也提过此事只是主子把我训了一遍。”
“时微训你?为何?”
“我和主子说想让你也吃那药以后做事就不用瞒着你了我就是怕你多想但主子没答应她说你是一个人有自己的想法也有父母兄弟我不应该替你做决定。”
黄莺肩膀抖动笑出了声:“你看我就说时微是个极好的人吧看着挺随意的人也会顾及我的心情想法相公你遇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主子。”
章武压根没仔细听黄莺说了什么满脑子都是相公两个字。
黄莺声音就如她的名字一般宛若林中夜莺清婉动听两人成亲这么久她也是极少叫自己相公的一声相公直接将章武的心叫得荡漾。
黑暗中章武眸光晦暗喉结猛地滚动两下声音低沉暗哑:“莺莺再唤一声。”
黄莺先是一愣之后感觉到腰间异状脸瞬间通红睫毛好似蝴蝶翅膀眨了又眨眼眸轻抬便荡开一汪春水。
“相相公。”
声音百转千回甚是撩人心魄章武暗暗吸了口气身子明显一震心间恍如有火星落入一片草木干枯的原野霎时腾起燎原烈焰。
再忍不住俯身低头。
清清浅浅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云团般的被子压扁欺霜赛雪的肌肤被沉色床单衬得白皙光滑。
刚躺床上的宋时微眼神蓦地变得怪异起来轻轻叹了口气闪身钻进空间。
有时候耳力太好也是一种罪。
第二日宋时微睡到巳时才起在屋檐下舒展筋骨后才去洗漱。
冯如脑袋已经不疼了今日一大早便起来做饭而后灶上一直给宋时微烧着水等她一起来就能用上。
昨晚造孽的小两口正在厅堂待着一个坐在圆桌上绣花另一个拿着木头削。
宋时微接过冯如递来的茶水抬眼就看见章武欲言又止蹙眉问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