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戴习惯了一样。
“大家说……关于怪谈的信息会在一场游戏的开幕语中藏着一大半其实……我解读出了一点内容。”
刘婧清的话引起了秦满江的注意她解读出了一些东西但却没有共享给大家而是选择在这种情况下告诉自己一个人?
“可以告诉我吗?”秦满江试探着问道。
“当然可以……就当是我的感谢……”刘婧清的声音继续传来“插上双角削掉骨头。他们在剥我的皮。脸再瘦一些。嘴角顶起来要笑。行了去喝一杯!我被放在漆黑狭窄的洞眼里再也装不下光。我是神。我……不想成为神。”
“这一段是病羊怪谈的开幕语我觉得……虽然怪谈的名字是病羊但关键不在羊而是人……插上双角削掉骨头剥皮……这些描述不是在写对羊的处理而是对人的改造这个村子里的人……在造神。”
刘婧清有条有理地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忽的秦满江猛地扭头看向右侧过道直通的窗外!
窗外一片黑暗但就在刚才他明确地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
“笃笃笃——”
秦满江敲了敲厕所的门:“刘作家你需要快一点有些不对劲。”
“而且我注意到了那句话——我被放在漆黑狭窄的洞眼里再也装不下光。”
仿佛没听到秦满江的敲门和声音一样刘婧清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开幕语是游戏设置下对我们的帮助每一句应该都有作用。”
“这一句的前半句可以视为被害者的死亡场所可后半句呢?”
“刘作家?”秦满江眉头一皱敲门的力气更大了些“快出来我们得离开。”
这时过道的灯光猛然一闪!
整条过道骤然一片漆黑。
秦满江敲门的动作也戛然而止。
月色透过窗照进了过道秦满江朝着右边窗口方向再次看去。
一颗诡异的羊头正在月色下的窗边死死地盯着他!
明明还有一段距离但秦满江却仿佛看到了对方那长条形瞳孔里最恐怖的恶意!
来了……
病羊来了!
“嗡——”
过道灯光再次亮起窗边的漆黑羊头陡然没了踪影!
而这时厕所里的刘婧清竟还在自顾自地说话:
“眼里再也装不下光……这句话是在说被害者瞎了还是死了?”
“我觉得……都不是。”
“整体解读下来我的猜测是……一个人被这个村子的某种造神仪式谋害而死他含恨而终化身厉鬼要展开报复那句眼里再也装不下光真正的含义也许是……”
“咔——”过道的灯再次熄灭!
秦满江猛地扭头看去刚刚还在窗口的黑色羊头此刻竟已经闪现到了过道的中段!
他看不清那只羊的全身只有一颗羊头和它满是恶毒的长条形瞳孔在月色下清晰可见。
它马上就要到厕所这边了!
强烈的诡异感笼罩了整个过道秦满江甚至感觉到身边的空气都在发冷了。
厕所里的刘婧清像是根本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动静一样声音还在传来:
“那半句话的真正含义也许是……”
“它只能在黑暗中行动!”
刘婧清话音刚落一颗漆黑的恐怖羊头陡然闪现到了秦满江面前!
秦满江浑身一寒与它的诡异瞳孔对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