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直没有动作的抱剑男子见院中久久未有动作轻咳了一声以作提醒。
那名还在思索的男子随即摆手示意明白沉声对院中三个汉子说道:“既然此事你们没有掺和便放你们离去好了还不快谢谢本大侠宽厚仁爱之心”说完便阴险地大笑起来。
三名商队汉子急忙谢过眼前这位着实吓人的风雪大观楼弟子后连马匹都不敢牵便急急忙忙跑出了渡河驿站找寻自己原来的马准备快速遁去。
刚刚一直没说话的商队汉子气喘吁吁地问那个刚才解释的人:“你不怕说假话被他们识破吗”。
刚刚在院中解释的人便立即出声打断了他的继续发言:“什么是假话我们本就与那两人不熟隐瞒满六小兄弟不也是要把他与我们脱开干系要是让那两人只得他跟我们都是南疆人你以为出的来吗”。
阮老三便对眼前这人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带着点崇拜语气:“果然这一趟远门哥三个都聪明了不少啊快些离去吧”。
就在三人牵马准备走远便上马离去时就看到拴马的树墩旁依着一名灰袍抱剑男子正是刚才在门口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人他冷冷的盯着三人并未言语。
商队汉子们自然知晓大事不妙顾不得那么多了急忙上马想要冲过眼前的拦路人结果还不等身形最快的阮老三翻覆马背之上就被一脚踹到在地。
“敢骗本大侠?南疆来的乡巴佬了活腻歪了是吧给大侠我老实交代到底知道些什么”之前问话的男子便出现在了三人身后踹翻了阮老三后一拳一个将其余两人都捶倒在地。
最后在一个深巷中自称大侠的灰袍男子一番严刑拷打阮老三为首的三个商队汉子只得将经过岳州那一日发生的事情连上林满六一路走在的事情和之前在南疆的情况悉数告诉了此人。
“南疆一个卖糕点的孩子铸剑峰有人认识长相漂亮的蓝衣女子杭州赴宴?倒确实有很多不愿意一开始就与本大侠言说明白是吧”深巷中已经衣饰沾血的灰袍男子盯着眼前这个头脑确实有些聪明的汉子。
马厩房中就算是再害怕都在想着假话骗自己到这里真快死了竟是能记起来这么多事情满身染血的灰袍男子随即眼中多了一丝玩味的神意舌头通过唇间做了一声吸口水的声响好似在期待什么。
突然他一脚猛然提起直接踩压到了那名商队汉子的脑后径直将汉子脑袋踩进泥土当中似乎面门下有些碎石渣随着一脚又一脚的踩踏脚下男子只是发出阵阵呜咽声响。
鲜血便从那个商队汉子脑袋下方渗出阮老三看到这一幕急忙缩手缩脚准备往深巷更里面靠一靠想要逃离这一个令自己恐惧的地方。
还不等阮老三怎么缩卷自己身子突然一道雪亮剑身从灰袍男子右手上直接插入了阮老三小腿之中惨叫声“啊——”随即在深巷当中回荡开来。
持剑男子似乎在享受着深巷中这些恐惧给自己带来的快感还不等叫声变得多么渗人便自己也放声大笑起来大得快要盖过了阮老三的惨叫声音。
突然又是一抹雪亮剑光从巷口飞入直接没入了阮老三的咽喉处将其断气。
“这是你的乐趣所在我没有什么兴趣快些处理掉吧我要回楼中了”巷口的灰袍抱剑男子说完转身便要往渡船方向行去。
“恭送言师兄师弟自会快些处理”深巷中传来回应的声音随后便是更加凄厉的惨叫与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