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阮瑟兰揪着他的衬衣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这话听着咋这么耳熟呢?
回到房间后的阮瑟兰不想睡觉也不想去野外游玩。她坐在自己的床上双膝弯曲着眼睛一直看着膝盖上缠着的两条纱布。
有点臭还特别疼但她却没有要马上将伤治愈好。
小叔亲自为她包扎的。
这是在这世界上第一个为她疗治伤口的人。
虽然她有能力可以瞬间让伤痛消失但这种被关心的感觉就像是在春天里融化的冰雪。
可是美好归美好药物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经疼痛让她一动也不敢动。
实在无奈下阮瑟兰还是把泛着臭味的纱布揭开了露出了鲜红的伤口。
轻吟的歌声空灵飘渺幽幽地萦绕在空气中。纯净的音律荡涤世间万物的积尘鲜红的伤口慢慢地愈合直到最后一点痕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伤口已经愈合阮瑟兰又把纱布盖在上面。
这才怀着一份美好的悸动倒在床上休息。
清晨的阳光透射进来落在阮瑟兰的半张脸上窗外有小鸟在叽叽喳喳地叫着吵着床上不愿醒来的女孩。
阮瑟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可不可以安静?”
小鸟落在窗台上三脚丫踩在书桌上白净的纸上。突然房门被人叩响打开小鸟扑腾着翅膀飞了出去。
“阮小姐。”进来的是一位穿着黑白职业套装的女性一头短碎发透着几分潇洒精致的妆容清丽淡雅端庄又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