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为了表示自己的不爽霍梓修直接端走了已经吃掉一半的牛排。“受了伤的人不能吃这种不易消化的食物。”
“不能吃的话为什么会放在桌上啊?”
“不能是我吃的吗?”霍梓修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真是中了邪了才会和一个孩子争吃的。
放下盘子拿掉她手里的叉子“坐着别动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口。要没什么事就回家去。”
阮瑟兰乖乖地坐着他检查伤势的手法很熟练动作稳而沉丝毫不拖泥带水。
“不用上药了贴快纱布就可以了。”阮瑟兰说道。
“不上药怎么行?必须得用药才能起到消炎的作用。”霍梓修一本正经地拿出棉签沾了药水。
阮瑟兰如临大敌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双手突然捂着自己的额头“我不要会疼!”
“一点点疼忍一下就好了。”
“可是”
还没等阮瑟兰把话说完霍梓修手里沾了药的棉签果断涂在了她额头受伤的地方。
阮瑟兰疼得牙齿打颤最后也只能忍着。
沾了活血散瘀药水的棉签又贴在阮瑟兰的脸颊处阮瑟兰被冰得往后一缩“我脸又没伤。”
她忘了吗?
下午的时候他用力掐过她的脸颊他记得当时两边的脸颊都被他给掐淤血了
“以后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我一般不出手伤人的。”可一旦出手对方不死就半残。
阮瑟兰想起下午的事抿了抿唇心里应着嘴上却说着“药水要臭。我想吃糖。”
霍梓修眉头耸动药水臭和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