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什么事呢先把钱哄到手再说。
老刘是个精明人虽然早年为了挣钱也用过非常手段但他有一个原则就是法律的红线不能碰。
郑落梅要干的事他怕。
钱哄到手赔了车钱他就想装死不干活。
他现在也是四十多的人了又一心在钱上所以对“妹妹”也没那么多需求。
在金钱面前英雄的脸皮也有了一定的厚度任凭郑落梅怎么骂他也不动怒实在不像话他就挂电话不接电话睡觉。
反正还有几万块的股票他只需慢慢等着以时间换空间。
只要股市开张风水轮流转终有一天能轮到他的那几支股票涨回来。
这天接了郑落梅的电话挨了一顿骂老刘一生气挂了电话躺在床上蒙着被子看盘。
突然门“咣咣咣”被敲响了。
这套老破小是他租的半地下一居室。
开了门郑落梅就气势汹汹的冲进来。
冲进来就先开窗单身汉的房间简直比毒气弹还可怕。
通了风能说话了郑落梅扑进刘哥怀里撒起了娇。
虽然刘哥现在油腻了但年轻的时候刘哥也是靠颜值哄了不少妹妹的郑落梅当年就是吃了刘哥的颜心甘情愿当妹妹。
只是没想到男人到了一定年纪若没有钱和权撑着颜值和风度衰败得比女人还快。
郑落梅撒了一会儿娇拿出一张照片给刘哥看那是她儿子孟昭阳的照片。
“刘哥这孩子你觉得像谁?”
“像老孟呗。”
“你再看看。”
刘长力借着室内的灯光——半地下的房子白天也要开着灯——他仔细看了看照片心里咯噔一下。
“你啥意思?”他问。
郑落梅恰如其分的抽泣起来:
“刘哥这孩子是你的。我知道你现在不如意我不敢跟你说怕你觉得是个负担。可是刘哥血缘是改不了的。”
刘长力惊得张大嘴巴揉揉眼睛把照片又细看了几遍。
“咋能证明是我的?”老刘是个精明人。
郑落梅拿出几张纸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第一回见你我给你拔了一根白头发还记得不我悄悄跟阳阳的拿去鉴定了。”
还真有这事。某次俩人见面郑落梅说他头顶有根白头发很显眼要帮他拔掉他就让她拔掉了。
他接过那几张纸又是表格又是饼图的还有英文字母他也看不懂但最后一页有一句话:
“支持检材1是检材2的生物学父亲。”
郑落梅及时的在一旁哭:
“刘哥我现在要你做那件事不仅是为了我实在是因为姓江的那个恶女人还有她那个女儿把咱们儿子害惨了。你不知道我当时为儿子铺了那么好的路但被姓江的落井下石不仅我的房子被她们算计了去孩子也被送到福利院我出来后在福利院看到阳阳瘦得皮包骨头当时我心都碎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刘哥你不是在帮我你是在为你儿子报仇!
以后孩子长大了你出过的力我都会跟孩子说你跟孩子终究还是要相认的。咱们才是一家人。我要是个男人报仇的事我就自己动手了可惜我是个妇道人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儿子还小我只能依靠你了。”
郑落梅说着缠在刘长力身上擦了把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