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底是经历和承受了什么
才会说出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凭你再怎么努力也休想搬动这种话。
人是一种很容易自我感动的生物
此刻的纲手就陷入了一种上原司命为她编制的自我感动当中。
无尽的后悔和自责自心底最深处涌出吞噬着那为数不多的清醒。
但面上纲手依旧是装作风轻云淡洒然一笑道:
“看来你真的是对我跑出去五年有了怨言?”
“你说呢?玖辛奈和美琴可都已经生了。”
纲手一顿这话叫她怎么接?
不过莫名的心中就有了一丝小小的确喜。
这个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七岁的事情记到现在始终不改初心。
片刻后强行转移话题道:
“你要做的那件事情成功率有多高?”
“不知道如果一切都能按照我的计划和布局完全走下去的话应该能有三成吧。”
三成吗?
纲手脸上神色更黯胸口被堵到发慌。
按理来说针对那种恐怖到几乎连想象都想象不到的存在三成已经十分不低了。
但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按理来说的。
八门一旦发动几乎是必死无疑以性命作为前提的豪赌即便是百分之百的胜率又能怎么样?
纲手很想要开口劝解想让上原司命放弃这个危险的计划但搜空了脑袋却找不出一个合适理由来。
连续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双目当中一串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
保护村子、拯救忍界有错吗?
当然没有错只是自己不希望那个人是上原司命是自己一点不上台面的自私而已。
她甚至连上原司命的身边人都不是连这样劝谏的身份和逻辑基础都不存在。
“即使是正确的事情为什么非要你来做呢?
有人把忍者当成韭菜又能如何?千年时间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继续下去没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反正人都是要死的又不可能永生怎么死不是死?
说不定等你打败了那个对手连亡灵都没有了呢?
把自己和家人照顾好、保护好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过完一生不好吗?”
上原司命沉默了。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去找谁拼命自己天生就不是这人。
就算去拯救世界那也是拯救世界这件事本身能带来足够的好处并且实力完全足够可以顺手而为。
但情绪和气氛都轰到这了不装个小逼把形象再塑造的高大一些说不过去。
他足足沉吟良久才说出了那句后来在忍界广为流传的名言。
“王冠会让戴上它的人高人一头是地位的象征但其真正的意义是:当灾难从天而降时我会为你们抵挡一切永远让你们只看到金色的希望。
忍者的历史上人类的历史上向来不缺乏这种人不是吗?
正是因为有着他们时代才会前进文明才会进化传承也仿佛带上了一种使命感。
如果所有人都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一千年过去一万年过去忍界还是这个鬼样子
就像一架不会转动的风车那存在和延续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毁灭我向来是这么认为的。
诛杀三代目如是镇压忍界如是明天要做的事情亦如是。”